他起身要走，往电梯间
方向去。
封灿连忙拽住他：“
知道
知道，会好好考虑，把工资卡交给你吧，游戏、微博、微信账号密码也都给你，行吗？”
程肃年：“……”
这都哪儿跟哪儿。
封灿眼巴巴看着他：“那们现在是谈完吗？和好吗？你还生气吗？们变成什
关系？”
算数吗？”
“什？”程肃年仿佛没听懂，眼睛倒是
直看着他。
在这样注视下，封灿说：“你说你很喜欢，你对很心动，你想和好好谈恋爱，和考虑辈子事——这些是真吗？”
“是，但还说，你和想象中不样，你不符合心意，你怎听话只听半？”
“……”封灿低下眉眼，“不样但可以改啊，你想要什样就改成什样，定很合你心意，你重新考虑考虑吧。”
程肃年顿：“刚才说得不清楚？”
“不清楚。”封灿是真觉得不清楚，也可能是他不想接受，所以故意装听不懂。他拽着程肃年袖子，小声说，“真愿意改，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不让你委屈，好不好？”
看这样子，又变成程肃年喜欢小猫。
但他平日里直如此，否则程肃年也不会自信到以为自己完全解他、能控制他。
程肃年略微往后退，单手插兜，倚在玻璃门上，终于把今天准备好最后句话说：“目不是和你分手，分手对有什好处呢？让你伤心就开心吗？但希望你能认真地为考虑考虑，如果你真想和在起辈子，你至少应该明白，是个什样人，封灿，如果连这都搞不懂，喜欢就只是喜欢，不会变成爱，们也没必要继续浪费彼此时间，真很忙。”
生怕程肃年拒绝，他给自己加码：“像这喜欢你人也不多，对不对？”
他在暗示自己不容错过，但他突然想起郭野在饭桌上说什独家绝密档案，追程肃年人能从SP基地大门口排到黄浦江，顿时又扎心。
封灿等着程肃年回话，程肃年却绕过这个话题，从另个角度道：“想法说完，你呢？你别总是这样，生气你就道歉，不生气你就开始跳，跳到生气——循环这个过程，没有意思。刚才说，考虑们辈子事，以后怎样，各方面，你考虑过吗？你自己琢磨琢磨，你从来没想过其他问题吧，你就想开心。”
“什问题啊……”封灿没听懂，“只要你喜欢，们就没有问题。”
“是吗？”程肃年看他眼，“所以说们不合适，以后还是会出问题。行，就这样吧，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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