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大巴车还在缓缓往前开着,车窗外是城市霓虹夜景,车窗里,他们藏在座椅后面,脸颊紧贴在起,呼吸交缠得分不出你。
程肃年勾紧他脖子,冰凉手指捏住他下巴,封灿被那温度刺得浑身抖,就在这时,程肃年突然贴近,柔软嘴唇压下来。
“……”
车内昏暗角,这个隐秘吻夺走封灿清醒意识。他用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偷偷干什,随后猛地往前倾身,反压住程肃年——
“不疼。”他往前顶顶,头脑发昏地悄声说,“想让你疼,队长……想让你疼。”
封灿在车载音乐和队友闲谈背景音中,安静又惨兮兮口吻仿佛自带结界,把他和别人隔开。
“是啊。”他说,“被你虐待得好疼。”
“……”程肃年又笑下,转头看趴在自己肩膀上他。姿势问题,他们脸贴得极近,“哪里疼?”
封灿抬手拍拍自己心口,两眼湿润着,眨不眨地注视着程肃年。
他这样简直太乖,又有点可怜兮兮。
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领带松松垮垮地坠着。程肃年看他眼:“什叫‘意思意思’?”
“就是——”封灿顿顿,似乎也没想好,“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们关系非常好,你很在意,们不止是普通队友。”
程肃年道:“那你想让别人以为们是什?比队友更好好朋友?”
“……”
封灿卡下,这个问题颇有几分明知故问意思,他感觉到,程肃年就是不想给他名分。
……
程肃年怀疑自己可能确心怀伟大父爱,否则怎会觉得特别不忍心呢?
他伸手搂住封灿脖子,把人往下按,按到被前排座椅挡住位置,在别人看不到角度亲封灿口:“还疼吗?”
“……”
亲是脸,很短暂很轻,但这是程肃年第次主动亲他,封灿愣下,心脏猛地抽,本能地点头,反应过来又立刻摇头。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这些动作是什意思。
通常来说,两个人在起之后,如果其中方没有公开关系冲动,说明他自己心里仍然不认同这段关系,所以才不想让别人知道。
程肃年不认同是正常,点也不奇怪,他们本来也不是常规意义上情侣。但封灿被纵容得太多,胃口被养大,愈发贪婪,想要更多。
他扣紧程肃年手指,顺着车子转弯惯性,趴在程肃年身上,哀声道:“你对好点好不好?”
“……”程肃年哧地笑,“说什话呢,虐待你?”
这时,车里前几排队友们也在闲聊,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猫腻——就算注意到也当没看到,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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