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可能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控制不自己,几乎所有行为都全凭情绪来指挥。
程肃年冷眼地瞧着他,大概是被封灿弄得舒服,那目光带几分和平时不样味道,撩人得很。
封灿心里颤,手上没拿捏好轻重,把人弄疼。
程肃年受刺激,本能地躬身,刚刚硬起来东西差点被他捏软,脸色顿时变得不大好看。
“……”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受宠若惊,“你”半天,说不出话。于是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程肃年比平时略重些呼吸声,和他拼命控制却忍不下去压抑喘息。
程肃年可能也是个生手,技巧说不上好,不过技巧不重要,重要是,这是程肃年,是他日思夜想却得不到心上人。
那现在……算得到吗?
不不,现在充其量算是上高地,离推水晶还有点距离。
封灿心里噼里啪啦放烟花,他高兴起来,就把谨慎抛在脑后,他稍微动动身体,正面压到程肃年身上:“可以这样吗?”
?为什会答应和封灿在起?这种明摆着误人误己畸形关系,简直缺德到家。
他不解封灿吗?很解吧,他知道封灿是个脑筋单纯小朋友,直白又热情,做事也好,喜欢上谁也好,毫不知收敛,有说有二说二,根本不懂虚情假意,也不知道自保,非得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撞得头破血流才知道疼——不,也许撞死都不知道疼。
他明知道封灿是这样人,却还是接过封灿亲手奉上刀,然后时而纵容时而严格,把封灿弄得神经紧张,被捅刀也甘之如饴,因为在期待他拔刀之后会给他吃糖。
虽然这切是封灿心甘情愿,是封灿主动,找谁来评理,可能都会或同情或嘲讽地说句封灿活该,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你自找。
可现在封灿眼泪砸他脸,程肃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句“活该”。
封灿好不容易得来机会,理应好好表现才对
他把程肃年浴袍撩开,用腿分开程肃年双腿,自己贴上去,又道:“也帮你吧。”
“不用。”
“别不用啊。”封灿伸手去抓程肃年,中途碰到内裤阻碍,他就把手伸进程肃年内裤里面去,握住,本正经道,“你都好心帮,不是那没有礼貌人。”
“……”
他刚才还哭得伤心,现在又装模作样地无耻起来,程肃年算是看透,他可怜是真,犯起混来咬人发狠也是真,这两副面孔能随时切换,他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应该。
“别哭,你两岁吗?丢不丢人?”程肃年伸出手,在封灿眼睛上胡乱抹把,他点也不温柔,冷冷道,“是你在占便宜,不是要强*你,你哭什哭?”
“……”
封灿愣,还不及反应,下面突然被只冰凉手握住。
“!”封灿脑子炸,脸色跟上漆似,唰地红,连眼泪都不治而愈。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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