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眼前
晃，还没明白这是闹哪出，嘴唇就被咬住
。
是咬
，封灿大概不会接吻，滚烫情绪必须用牙齿来抒发。程肃年本能地抗拒，伸手去推。但封灿似乎料到他要这
做，躲下，又贴上来。
“让
亲下。”嘴唇贴在起时候，话音不清晰，封灿贪恋地贴得更近、试图深入。
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容易把刚抱进怀里队长吓跑，但忍不住，只好恳求道：“你刚才说，是你男朋友，程肃年。”
“……”
这步退得太大，他自认进退有度，不会把自己牵扯进去，但他存几分对封灿负责心思，在关系开始之前，他得让封灿明白个重点：只要封灿愿意，他们可以直在起、互相陪伴，但封灿可能永远都无法从他这里得到同等回报爱。
——即便如此，封灿也心甘情愿吗？
“考虑好，答应你。”程肃年说，“但问题……你干嘛？”
程肃年刚说完“答应你”，封灿就没心思听别，他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饭也不吃，拉着程肃年往电梯间走。
“去哪？你干什？”
不过严格来说，郭老板算是程肃年工作上亲密搭档，常年合作，关系好是正常。
除此之外，程肃年还愿意和其他人交朋友吗？他不是嫌麻烦？
封灿有点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这只是小事桩，现在大事依然是他们之间关系——
“队长。”吃晚饭时候，封灿专门在楼餐厅里找个两人座，他和程肃年单独坐在起，期待地问，“你考虑得怎样？”
“让亲亲你吧。”
封灿却急匆匆，根本不解释，只反复问他：“你说是真吧？是吧是吧？”
“……嗯。”
“那现在是你男朋友，队长？”在他们面前，电梯门打开。封灿几乎是用拽，把程肃年拽进去。
他按下六楼。
电梯门刚合上，程肃年应声，想说“算是吧”，个“算”字还没发完音，封灿突然把他按在电梯墙上。
这个问题他每天问遍，不得到满意答案誓不罢休。
程肃年其实早就考虑好，他开口答应“可以考虑”，就已经等于同意。而迟迟没有告诉封灿，是因为他正在琢磨，该怎“约束”这段关系。
程肃年是个做事稳妥人，他心态和封灿不样。封灿颇有些及时行乐、天不怕地不怕作风，程肃年孤家寡人个，其实也不怕，但他必须得在地上画个圈，把自己和封灿圈在里面，以免私情扩大化，影响到其他层面。
程肃年想很久，他们这段关系能够开始，本质是因为他“同情”封灿。
说同情可能不合适，但如果说是怜爱，也不合适，总之是种十分陌生十分微妙感觉，他受不封灿没完没地对他卖萌加卖惨，于心不忍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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