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差点被他搂断气，额角青筋,bao跳，“你正常点行
！”
封灿颓然松手，又趴回程肃年心口上，但这回没用下巴，而是用额头抵住。他埋头在那里，把自己
表情藏起来，好
会都没说话。
“……”
程肃年很怀疑，他是不是哭
？果然是个小朋友，每个反应都真挚、无所保留，似乎永远学不会大人游刃有余，以至于浑身都是弱点，看着可怜。
“你差不多行。”程肃年还是这句话，但口吻比刚才温和多。他伸手抬起封灿脸，“
考虑下行吧，虽然不定会考虑好……觉得可能性不大。但本来就不打算结婚，身边多个人也没那碍事，只要你别总是烦。”
可赌气话说完，封灿还是主动服软，用哀求口吻叫道：“队长。”
“嗯。”程肃年应着。
封灿道：“你考虑考虑吧，考虑考虑吧，求求你。”
他说话语气活像“你可怜可怜吧”，配合上蔫头耷脑模样，程肃年仿佛看见只低落大狗崽子趴在自己怀里求抚摸。
几乎是条件反射，程肃年右手立刻抬起来，下意识去摸封灿头。
“不太懂。”实际上最近这段时间封灿没少学习，“们可以同心协力起研究！”
“……”
程肃年哭笑不得，想想，反将军道：“陪你过辈子人，定要你自己喜欢还对你好？那不符合你择偶条件，这样不合适吧，你会不幸福。”
封灿却道：“择偶条件是给有选择人说，已经没有选择。”
程肃年迷惑下，封灿道：“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下不来，如果你不要，干脆把扔算。”
程肃年说得含蓄，副“你可以跟起凑合过日子，多双筷子罢”语气，不算多诚心，封灿却被这个巨大惊喜
摸上去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合适。但要收回手已经来不及，封灿把抓住他手腕，惊喜道：“你同意？”
“没有。”程肃年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手，可能是这出有点尴尬，他为遮掩，说话更加冷酷无情，“你差不多行，越这样对撒娇，父爱越浓厚，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懂吗？”
“……”
封灿愣，被这句“永远不喜欢你”刺激到，他几乎只听到这句话，好半天才消化程肃年前言和后语。
“那你怎样才会喜欢？”封灿揭掉大狗崽子皮，两眼通红地露出獠牙，用力搂住程肃年脖子，贴近道，“你喜欢强硬点吗？”
“……”
房间里黑得不够彻底，封灿可怜巴巴地趴在程肃年心口上，眼睛里盈满汪碧波，这个角度望着格外动人。
程肃年奇道：“扔哪里去？”
“垃圾桶。”封灿赌气，“没人要不就是垃圾吗？你把丢进门口垃圾桶，明天早上打扫阿姨会把拎出去倒掉，你就彻底解决，再也没有烦恼，拜拜。”
程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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