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程肃年说，“
只是说
个相对
概念，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们能选择面很窄，他们已经尽可能选
封灿：“……”
“不是这样……”
虽然程肃年说得不算错，但为什
话到
他嘴里就变味？被他这样分析，封灿突然觉得自己特别肤浅，这份喜欢根本站不住脚。
“没事，不用不好意思。”程肃年接过早餐，放到旁边桌子上，表面安慰实则插刀，“这世上大部分人都这样，个人外在条件优劣决定他是否值得被喜欢，大家都喜欢更好，这是人类择偶本能。而虽然还算不错，却仅仅是个小范围内不错，你才十九岁，以后能接触到层次更高人，你会更喜欢他们……唔，或者是她们，总之世界太大，更优秀对象太多，建议你最好等等，免得以后后悔在身上浪费太多青春。”
“……”
孩爱慕他，他点也不觉得惊讶，那是理所应当。
但……封灿也和那些女孩样，他喜欢他什？
程肃年没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封灿手里拎着早餐，模样乖得很。听到他话愣，眼神闪躲盯着地面，别别扭扭道：“不知道啊。”
程肃年：“……”
“还有句话你听过没？初恋很少有好结果——你是初恋吧？应该是，因为第次喜欢别人，没有经验，很盲目，容易放大自己情绪，当时你以为轰轰烈烈，事后想，全都不值提，不过是年轻不懂事罢，更何况是男，不是同性恋，你是吗？你确定吗？”
“……”
程肃年太残忍，封灿辗转反侧这多天，为他心动为他紧张为他反反复复受煎熬，这些甜蜜又痛苦心情，在他眼里不过是句“不值提”。
封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怎反驳这些话，而程肃年看他眼神就像看个手下败将。
“……没有，是认真。”过好久，封灿才开口，他有点蔫，“你别乱说啊，照你理论，谁都不能和谁在起，全球几十亿人，总有更好。难道只有在几十亿人中排第那个人才配谈恋爱吗？”
“喜欢就是喜欢，为什要追究原因？”封灿可能觉得自己回答不上来，在程肃年面前减分，立刻给自己找场子，胡编道，“有原因都是假，比如如果你对好，才喜欢你，那如果有另外个人对更好，岂不是要去喜欢他？所以不要问原因，心告诉，喜欢你，所以就喜欢。”
封灿故作高深地胡扯完，自感觉良好地认为最后句情话讲得很高级，嘴角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程肃年却不要套路出牌：“那如果长得很丑，实力差，穷酸，性格恶劣，无能又讨厌，你还会喜欢？”
“……”封灿卡下，脱口而出，“不、不会吧。”
“嗯。”程肃年点点头，“所以你喜欢是因为长得好看，是SP队长，有钱有能力，品德也还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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