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紧张
。”他木着脸，自,bao自弃道，“
这
容易紧张，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表现不好被骂，表现好也被骂……”
程肃年微微皱眉：“没有骂人
爱好，只是
于是，当天下午，在去比赛场馆路上，坐在大巴里，封灿终于忍不住开口。
“喂。”
他们坐在
起，程肃年正在听歌，猝不及防耳机被摘，他转头看封灿，“怎？”
封灿张张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
不过在场下看和在场上感觉确不样，有很多黄金菜鸡网友看EPL还觉得上也行呢。
后来他想通，你自己本身有多强实力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能兑现出几分实力，即便自认实力第强，却总是状态不稳发挥不好，又有什用？
大家只看得到冠军。
说白，所谓第ADC，其实是种地位。
在网友眼里，在媒体眼里，在业内人士眼里，当然，也包括在程肃年眼里。
起自己糖衣炮弹计划，改口道，“他和你确有点差距，对线、操作、打团细节意识、警觉性，都比不上你，偏偏比你更浪。”
封灿其实没看这仔细：“照你这看，XYZAD点优点都没有。”
“话不能这说。”程肃年道，“主要看跟谁比，跟EPL最顶级ADC全方位对比，当然会被比得无是处。怎，你对自己定位有误解吗？”
封灿：“……”
赞美来得太突然，他竟然没反应过来程肃年是在夸他，还是在讽刺他。
程肃年其实也没想好，所谓不来硬来软，具体应该怎操作？他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人，哄孩子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就比如现在，封灿这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样子，如果是高心思，程肃年肯定直接甩给他句“有话直说，不说闭嘴”，但如果对封灿也这样，恐怕这位又要爆炸。
“什事？”程肃年把另边耳机也摘，“又紧张？不会吧？你不是觉得XYZAD很菜吗？”
“……”
被这打岔，更没气氛。封灿简直没法说。
——他现在显然还没有足够地位。
……所以程肃年果然是在讽刺他吧？
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封灿有点郁闷，愈发觉得他应该尽早向程肃年提出自己要求。
明明他以前很容易开心，怎来SP之后天天都闹心呢？全是程肃年错，他俩气场不和。
这男是突然转性吗？
封灿简直晕眩，其实这两天他确实对自己定位产生丢丢动摇。
主要是揭幕战那天徐襄VS金至秀ADC对决，赛后被媒体和网友热烈讨论，他首秀四杀都没能抢过风头。封灿不太理解，这两个人真有那强吗？
他点也不觉得。
他认真看蝎子和Lion比赛录像，金至秀发挥得不算好，徐襄carry，但是依然有操作失误，封灿看录像时候心里想直是“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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