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肃年大概觉得很有趣，很给面子地笑
两声，“还有吗？”
封灿：“……没有。”
“没有就睡吧。”程肃年翻身背过去，闭上眼睛。
封灿：“……”
这是什
反应啊！
开始封灿以为，他这样是因为有不开心
事，后来发现，这只是个普通习惯罢，累，休息下大脑，无关心情好坏。
当然，也可能是真有心事，谁知道呢。
程肃年整个人就长副心事重重样子，每个表情都像有故事，沉沉地藏在他眼睛里。
但封灿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就是贱皮子，越猜不透人越能勾起他好奇心，不过他也明白，和老油条玩猜心游戏是赢不，所以他选择直接问。
星期五晚上，整天繁重训练结束后，程肃年进浴室洗澡。
、疑惑，依然挥之不去。
他就像个天天被老师教训、以为自己不被喜欢坏学生，却在关键时刻，突然听到老师说：“
们班最优秀是他，封小灿同学！下学期他要代表全班去参加竞赛哦！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
封灿被自己脑补雷下。
并且，他突然意识到，自从来SP他就变。明明以前他那自信，自信到张狂，他始终很清楚，他本来就是最强，怎现在被程肃年表扬下，竟然觉得惊喜呢？
枉费他酝酿半天开场白，白说，屁用没有。
“不许睡！”封灿简直恼火，伸手去按程肃年肩膀，“SP为什突然改ADC号位，对下路倾斜那多，你不怕难堪大任吗？”
程肃年回身，有点费解：“都训练好几天，你早不问，怎又突然想起这个？”
已经快点，封灿没睡，直在床上等他。
卧室里没开灯，程肃年直接裸着上身就出来。
他床确够大，睡两个米八多男人也不挤，他在自己那边躺下，刚要闭眼，封灿突然开口：“喂，知道。”
“什？”程肃年不知道他知道些什玩意儿。
封灿说：“来SP时间不算久，但已经看透你，虽然你总是找茬，但你内心深处其实很喜欢，知道是干大事人，前途无量，所以才会在新赛季训练赛里那器重，对吧？你这种人，们般管你叫做，‘口嫌体正直’，也就是傲娇。”
被表扬不是理所应当吗！难道是因为他直被打击、被挑刺，不知不觉就被洗脑？那程肃年洗脑功力太可怕吧！
封灿猛地激灵，怀疑程肃年给自己下咒。
不过，虽然已经看穿队长伎俩，封灿仍然忍不住，想找程肃年聊两句。
这几天，自从开始训练，密集日程排开，他们私下互动时间变得更少。
程肃年这人颇有点阴晴不定毛病，有些时候，在训练赛上他刚刚还笑下，看上去心情不错，训练结束回到自己房间，他却个人坐在床边抽烟，脸色凉凉，不知道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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