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个对视，让他忽然觉得，他以为自己刚刚融入
SP，其实根本没有融入。
……怎
才算融入呢？
像他们样，把程肃年奉为真理，指东不敢往西吗？
封灿情绪上头，忿忿道：“
怎不够职业？你拿打排位
表现来评价职业态度，这是回事吗？你有逻辑吗？你根本就是找茬，故意打压！”
封灿才十九，年龄和经历都嫩点，和程肃年这种人吵架，他哪撑得起气势？
程肃年脸色点没变，仿佛站在上帝视角，从审视角度看人，严格中透出几分疏远冷漠。
他心口紧。
“你和他没有本质区别。”程肃年又说，“你打整整年职业，在路人局养成操作恶习点没改，你根本就没想过要改，你好好想想，你是职业选手吗？你哪个地方够职业？”
这话说得很重，再重点，就差直接说“你不配打职业”。
封灿什时候被人这样当众教育过？尤其是被个他心里认可人教育——
操作，确实挺秀，弹幕全是666。”
封灿：“……”
程肃年继续放：“这局，团战站位严重失误，差点被对面上单刀带走；这局，对面菜刀阵容，你件防装不出，自信流AD，膨胀？……还有这儿，说黑魔R还有5秒，来不及，你自己交闪现保命，你不，你偏要憋着闪现踩钢丝秀，秀脸，那场面乱，以为在打黄金局。”
封灿：“……”
“……不是。”封灿皱起眉，明显不服，“可是最后没死，这些们都赢，你犯得着给剪个集锦吗？”
以至于句“故意打压”，说得好似“你故意欺负”，委屈巴巴。
对，他认可程肃年实力，但程肃年不认可他。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在想，他能成为AGE身边最强ADC，现在程肃年本人告诉他：你和们楼下保洁大妈小学五年级孙子没有本质区别。
封灿呆下，情感上和自尊上双重受挫，让他连生气发飙都忘。
会议桌旁边，真正教练丁太平仿佛是个吉祥物，句话不说，李修明、高心思和赵舟，这几个队友在程肃年威压下常年不敢大声说话。
封灿看看他们，他们也在看他。
还叫什“反面教材犯错集锦”，明明是“丝血逃生天秀集锦”好不好！！！随便哪个上传到视频网站，都是年度经典画面！他还觉得自己这几天状态实在太好，发挥得如此完美，连黑粉都挑不出毛病呢。
程肃年竟然比黑粉还可怕。
“你没死，是因为他们菜，你还挺自豪？”程肃年说，“觉得这些问题都不严重是吧？对，们楼下保洁大妈上小学五年级孙子也知道ADC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只要玩游戏人都懂，可他还是忍不住会犯——他犯他死，你犯你没死，你能秀得起来，所以你觉得你很强，你比他们都厉害，对不对？”
“……”
封灿抿紧嘴唇，抬眼看程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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