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遍,来是劳请裘盟主退位。”方歌还是灰衣,不嗔不怒犹如深潭:“至于在下人格,盟主不妨
他低声,弹指将剑出鞘,迎风挥,竟是凛然有几分意气。
女子赞叹,手指抚过长剑,指甲盖迎向月色,略微有些发蓝。
“恭喜少爷成年。”她笑,袖角滑过剑锋,竟是施施然而去。
剑刃锋利,割下她片月色衣袖。
裘洛在风中枯立,握着这片袖角,这才发觉自己痴枉,连女子脸面也不曾看清。
“起码还是个男人,最起码……”他喘息,胯往前死命顶,欲望被女子喉管紧紧包住,那种快意简直无法名状。
女子呜咽,努力忍住呛咳,手指不忘在根部轻轻揉搓。
裘洛受到鼓舞,渐渐开始疯狂,快到顶点时手指钳住女子乳尖,下死力握。
女子吃痛张口,将他欲望吐出来,捏住前端,阻止他发泄,手势是如此熟练。
“你当然是个男人,不输给你爹男人。”说完这句她就放手,人略略后退。
不急迫不失望,她是这温柔,温柔到裘洛想哭。
“知道不配做爹儿子,不配做裘铁胆儿子。”他掩面,双撞鹿般眼睛写满凄惶。
女子抬眼,手指握住他欲望,很缓慢地打圈:“那是他们不明白,你需要时间,宝剑出鞘需要过程。”
说完她就张嘴,粉色嘴唇吻过欲望,每次落下都是次炽热诱惑。
裘洛身体开始摇晃,头低垂,看住她半掩胸膛,下身终于昂扬。
第二天,铁胆帮蒙难,切来得突然。
前盟主方歌打头,身后立着乌云十二骑,再往后是齐刷刷三长排弓箭手,色搭箭上弓,将铁胆帮团团围住。
铁胆帮都是铁胆,个个也不屑躲藏,居然全数涌到门口,陪裘铁胆起怒目相向。
“格老子好你个方歌,居然做朝廷狗腿,丧心病狂连做人都不配孬种!”
裘铁胆声线还是如既往地霹雳,唾沫也是精准,要不是方歌避让,老早就吐上他眼珠。
分身激射,在夜下划出弧线,无声盖上冰面。
裘洛身体滚烫,颗心更是滚烫,忽然间不再颤抖:“这说还有价值,不是个百无用废物……”
“那当然。”女子道,起身,手指还是柔软,抚过他腰侧佩剑:“这就好比拔剑,像你爹样威风凛凛地拔剑出鞘,其实并不是那难。”
裘洛震,五指穿风,从未有过慷慨和自信也仿佛透指而来。
“也许真是不难。”
“准备好就不要害怕。”女子低声,牵他手盖上自己胸膛:“你已经十七岁,是时候不再做孩子。”
裘洛还是胆怯,但最终经不住诱惑,只凉瑟右手盖上那堆绵软。
女子呻吟声,这下再不犹豫,头深深埋进,开始吞吐。
起先分身还是软弱,可也架不住舌尖挑逗,慢慢地顶进她咽喉去。
裘洛半弯着腰,开始随节律揉搓她乳房,双手渐渐火热,每个毛孔都在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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