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屋里灯光幽暗,地上铺张巨大波斯羊毛毯,柔软洁白,人躺在上头就象躺在云里。
姹萝如今就躺在这张毯上,手枕在脑后,绕有兴味看个男仆正将另人男根含在嘴里,侍弄挑拨让他射今晚第十次精。
这人吃烈性春药,如今脸色已经蜡黄,可又经不起挑逗,刚刚泄气男根立时又挺立起来。
“精尽而亡,还真是个美丽死法呢。”姹萝流目,声音是性感温和,又拿脚趾戳戳脚边跪着另个男仆:“你也去,从他后面插他。”
男仆
秦雨桑这才恍然大悟,剑如匹练记割断那人咽喉,接着又挽起满天剑花,在晚媚眉心划很深条血痕。
可是真气催动毒也立时入心,晚媚挥动神隐,在二月出手前已经套住他脖颈。
“你放心,那银锁是偷来,没动你儿子。”对着秦雨桑明澈眼光她说句,神隐收势,看着他最终倒地。
“毒是南疆毒,两天之后就会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晚媚回头吩咐二月:“那张他写方歌两个字字条你带来没有?”
二月连忙将那字条掏出来。
剑下刺入结界。
结界在他剑尖形成个涡旋,转势越来越急,最终全都纠结到点,“咻”声逆流,全都攻进他身体。
持剑右手顿时麻痹,他手起如电封住心门,弯腰去扶方歌。
不错,他是有点恨他,可还不够。
就算方歌世故圆滑,不配做他神,可那二十几年岁月是真,他起码还是他朋友。
“两天后你把他带到静海寺附近,记住不在寺里面,也莫要离寺太远。”晚媚挥挥手:“在地上写个‘方’字,学这上头笔迹,再做个新月伤口。那做法秦雨桑教三遍,你也该学会吧。”
二月连忙点头,笑无比谄媚:“这样来人家就会查到静海寺,知道们今天骗得纸稿,也知道秦雨桑对方歌起疑,那方歌就有杀他动机。就知道,咱们主子可是神机妙算。”
晚媚斜他眼,目光里挂满讥诮:“你既然知道神机妙算,那要你假扮方歌,你又为什不肯呢。”
二月干咳声:“是担心主子人去见秦雨桑危险,所以才……”
“你怕他刺你死门是吧?”晚媚笑跌宕:“二十几年生死莫逆,那种感情又岂是这容易割断。这个道理,象你这种寡情人,又怎会懂。”
救他就定能救儿子,就算自己死,他也定能救,因为他是方歌,老辣深沉无所不能方歌。
所有该想他都已经想,只除样——如果这人不是方歌呢,如果这切都只是个迷局,那结果会怎样。
结果是他死。
切切都尽在算计,他怀里“方歌”手里早握银针,上面粹着催毒剂,只要扎中他任何条血管,他都会毒气攻心立时毙命。
那人是晚媚花三千两银子雇来九流杀手,敬业确是敬业,针也刺,可却没刺中血管,跑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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