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只好坐下来抚琴,弹首《舞婆娑》,支有淡淡挑逗意味曲子。
晚香则和曲调开始起舞,柳腰款摆腕银铃颤动,每个鼓点都好像踏在男人心上。
来到主桌后她先向方歌行个苗礼,“生辰大吉”吉字还没说完,那厢沈墨手已经探将过来,在她腰上顺势摸把。
“苗家妹子腰果然是要细些。”摸完之后他又挑眉朗笑:“所以舞才跳销魂啊
方府管家也姓方,看来是见多识广,瞄眼两人手腕上银铃就抱起拳来:“铃音销魂,原来是双魅驾到,还真是远途辛苦。”
晚香回他眼,笑更是销魂:“远途是远途点,可有热闹瞧点也不辛苦,只要大哥不嫌弃们南疆蛮子就成。”
这声大哥叫管家脸红耳热,于是亲自领她们进门,还给安排张靠近主桌位子。
不会人多数来齐,照例通马屁和豪言壮语之后,午宴终于开始。
席间晚香和晚媚不停耳语,说到欢喜处毫不顾忌吃吃发笑,很快就引得众人侧目。
说是竞选,可接连几个月下来是毫无动静,日子还是照旧,晚媚又连接几个任务,不时踏着生死之间门槛,就这眼见着又入冬。
晚媚是属蛇,到冬天容易犯懒,所以成天闭门不出,要小三在火炉上面给她烤红薯吃。
晚香这天来访时他们就在剥红薯,晚香眼馋,也讨个吃,吃完才想起正题:“真是恭喜妹子呢,上头说根据这几个月表现,只有和妹子有资格来竞争天杀,要们这就动身,谁先完成任务谁便成为天杀。”
晚媚有些愕然:“这就动身?你意思是现在?”
“可不是。”晚香点点头:“这次是要去临凤城,盟主方歌明天四十寿辰,咱们要在英雄会上头杀掉圣医沈墨,还要拿到他挂剑草,可真真是不容易呢。”
晚香于是干脆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秋波转道:“们苗家女子不懂规矩,惹诸位笑话。可各位大哥不觉得这干巴巴喝酒太也无趣吗,和妹子不怕献丑,就给诸位助个兴如何?”
话不曾落地就有人喊声好,晚媚回头,知道喊话那人正是沈墨,于是对他盈盈笑。
沈墨也回她笑,落落大方眼睛雪亮,倒是有几分真潇洒。
旁晚香拱手:“那能不能麻烦主家借把琴来。”
男仆很快抱把乌琴来,晚香伸手接过,不由分说就塞进晚媚怀里。
临凤城,城中有方歌才名副其实。
十二年前登上武林盟主高位,他还只是个沉默剑客,不知多少人怀疑他能否做得长久,怀疑个武夫能否服得人心。
如今十二年过去,时光验证切,临凤城内英雄云集,所有怀疑过他人都成争相讨好来客。
方府今日人声鼎沸,而晚媚和晚香也正双双站在门外,和众人样,手里托着锦盒。
她们身份如今是苗岭双魅,远在苗疆个小帮派头领,在苗疆是艳名远播,可在中土,却绝对是两张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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