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时,犬戎攻占王都,更灭魏、韩等国,中原地区纷乱片。诸侯们各怀心思,都想着在这趟浑水中抢占地盘,树立声威。”
周子溪手指点着地图上晋国所在之处,
“如今,大晋所在之绛城,郑州,汴京,几成弯月之势紧邻犬戎。犬戎若是败退,得利最大必定是国,那些短视之辈不会愿意做这种为他人做嫁衣之事。至少,被们大晋隔绝在东北面国家必不会有所举动。”
“确实啊。”程千叶摸摸下巴,“这说来鲁地威北侯,晋阳吕宋大概是不会来,还要防备下他们在背后捣乱才是。”
“你有什对策吗?子溪?”程千叶问道。
但在此刻他心中想得却不止是自己仇恨,更多是对主公所做这个决策隐隐担忧。
犬戎军队战斗力之强悍,他有过切身体会。
他故土魏国,在犬戎铁骑面前,如同纸糊灯笼,不堪击。
那种惨痛经历,在他心中留下深深阴影。他不想再经历次那种痛苦。
晋国在主公推行系列新政改革之下,以肉眼可见速度蓬勃发展起来,但毕竟时间太短,国家还是太年轻,这时候对犬戎全面开战,会不会有些仓促?
李忠被剐于闹市,听闻行刑者技术很到位,足足让他哀嚎三日才断气。
叛徒最为军人所痛恨,李忠背叛害死军中主帅,三军将士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刑场被士兵围满,人们拍手叫好,向他丢砸秽物,以他痛苦为乐。
不知在这漫长三日里,这个叛徒想起那位时常笑盈盈喊他李叔年轻将军之时,心中是否有过真正悔恨。
不论这个人渣心中有什想法,程千叶已经不再关心。
她知道周子溪提出问题时候,都会事先在心中打好几个解决方案腹稿,以便随时供她参考。
“北面吕宋和华宇直这些人,们可以不必可以理会。但是,南踞这些人。
主公已然做出决定,周子溪作为臣子在这个时候,只能坚定而全力支持。
这几日里,他脑海拼命运转,务求为主公筹谋得更仔细,更稳妥。
“主公,”周子溪道,“虽们发出檄文讨贼,但臣担心响应者寡寡。”
“哦?子溪何故做此想?”程千叶挑下眉,她记得当初李文广号召天下诸侯齐伐犬戎时候,虽然人心各异,但响应者却是甚众。连程千羽都带万兵马来凑热闹。”
周子溪推动轮椅靠近桌案,将张地图摊在桌面,
她正在书房看着周子溪拟定讨贼檄文。
这篇檄文,历数犬戎入侵中原,杀害天子,践踏河山,残害百姓等十大罪状。
言辞犀利,却又通俗易懂。声光奕奕,山岳震动,昭犬戎之罪于天下,约群雄起而共讨之。
程千叶击掌赞叹:“写得好!将此檄文授玉玺,昭告天下。军此次誓于犬戎正面战。”
周子溪心中,对犬戎有着最为深刻仇恨,他国破家亡,身世波折,都乃拜犬戎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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