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虽然朝中内乱,但没藏太后已经掌握住局势。犬戎兵力也并未因此事而削弱。若们此刻同他们全面开战,反而会激起他们同仇敌忾之心,说不定还更有利益于他们稳定。”
张馥说两句,便微微喘息。
程千叶急忙止住话头:“行,你且先修养。你说都知道,会仔细思虑。”
“微臣不妨事,还请主公容说完。”张馥微抬下手,“们看是拿下郑州,但实则立足未稳。国如今不论是兵力,还是国力都远远比不上犬戎。还请主公切忌自得,当前要务,应借此良机,以稳定民生,扩大军备,发展国力为优先。”
程千叶正色道:“张公言之有理,必依公之言行事。”
他声音虚弱,话说得很轻。
但萧秀却战战兢兢跪在床沿,低头听训,不敢反驳。
“行,行。”程千叶打圆场,“你就别训他,你是没看到小秀当时都急成什样。要是你真出事,这儿估计都要被他眼泪给淹。”
张馥把脸别向墙内,不看他们。
这是还在生气啊。程千叶郁闷想着,在古代当个君主可不是个容易活,不仅要摆平后宫嫔妃,还得时不时哄哄前朝这些傲娇臣子啊。
应,不能再回避,不能再有所畏缩。
她闭下眼,在心中暗暗发誓:必拼尽自己全力,务求让他们血不至于白流。
等到医者退去,张馥已经陷入昏迷。
萧秀红着眼眶,小心为他擦去头上冷汗。
程千叶宽慰句:“大夫说,张馥伤看着凶险,好在终归于性命无碍。只是……治疗过程痛苦些。”
张馥顿下,提另件事:“主公你……”
他看眼萧秀,正要请他回避。
程千叶咳声,开口道:“小秀他,知道身份。”
“此事
“张卿,虽然你在病中,但这里却有件急事,还要劳你费神。”程千叶本正经说。
张馥不得不转过脸来。
“你在犬戎待这久,对他们情形最为清楚,你说们要不要趁着他们这次内乱,再进步对他们发起攻击?”程千叶提话题,其实只为转移下张馥注意力。
“主公切莫心急。”张馥果然十分重视,他撑下,欲坐起身来。
萧秀急忙扶住他,在他身后垫上数个枕头,让他可以靠着说话。
萧秀搬来张椅子,请程千叶坐。
自己伏在地上,结结实实行个大礼。
“你跪干什?”程千叶抬下手,笑着缓和下气氛,“跑这趟,那是因为张馥不仅是重要臣子,也是亦兄亦友般存在。可不是因为你哭鼻子才去。”
萧秀抹下脸,哽咽着道:“不管怎说,都要谢谢主公,也替先生谢谢主公。”
“你,你竟然撺掇着主公亲涉险地。”床榻上传来张馥低沉声音,他不知道在何时醒过来,“教你这许久,都教导到狗肚子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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