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渐渐察觉出气氛诡异。
不论他怎逗趣取笑,天香公主始终撑着脸,若有所思看着窗外。
驸马爷和平日般,脸上挂着温和笑,但今日笑却没有到眼底。
那个奴隶墨桥生冷冰冰跪坐在角落,言不发。
柳绿发现不对,心中逐渐有些害怕:“驸马爷,们走这许久路,怎还没到河边,是不是走错道?”
名管事娘子笑眯眯蹲身行礼:“公主和驸马爷这急匆匆是要去哪儿呀?”
姚天香从鼻子里哼身:“事什时候轮到你管?母亲命携驸马去放河灯祈福,难道也要向你汇报?”
撇下她便往外走去。
柳绿和春馨左右挽上程千叶胳膊,“驸马爷要放灯,也带们同去瞧瞧成?小人初到卫国,还没见过放河灯呢。”
程千叶笑着在柳绿脸上捏把:“走,带你们起去。”
腿,苦苦哀求。”姚天香漂亮左眼掉下滴泪来,“兄长终于答应放过他,但要嫁到鲁国去,嫁给个和爹样年纪糟老头子。”
她昂直脖子,伸手抹去那滴眼泪:“于是就嫁,反正迟早要嫁,又何必让自己心爱人白白送命呢。”
“嫁给鲁庄公后,夜夜缠着他,不停给他送歌姬,送栾宠。果然不到年,就自由。”姚天香裂开嘴笑,“回到自己家,兄长似乎对有愧,不再管私事,还把他送到身边来。”
“就迷惑自己,以为终于有哪怕短短段时间,能和自己所爱之人醉生梦死活着。”
她突然收住笑容,对那个男人伸出手,“你起来,跟走,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程千叶笑,她冲墨桥生挥挥手:“小墨,处理掉。你忍很久,现在随你出
那管事娘子看程千叶神态自若,又肯带上柳绿春馨,心中微微松口气。直到他们走远,才招手唤来名心腹之人。
“去禀告主公,驸马爷同公主出门去。”
那心腹道:“公爷今日喝醉,只怕轻易惊动不得。何况此事却是太夫人首肯,万公主真只是去放个河灯……”
那管事娘子跺跺脚:“罢,罢,你将此事告知沈军师,另派几个身手矫捷之人,远远跟着,看公主车驾去向何处,若有不妥之处,速速回报。”
姚天香马车甚为宽广,柳绿和春馨在车上殷勤伺候。
司马徒不接她手,只是看着她:“公主,小人死不足惜,你怎可为小人,抛弃家国至亲……”
他转头看眼程千叶,眼中充满不信任神色。
姚天香手伸着不动,她冷冷说:“司马徒,给你两个选择,是跟着走,二是现在就站起来,滚出这个门去,再也不要见到。”
司马徒拧着眉,看她片刻,拉住那小巧白皙却坚定手,站起身来,把姚天香把拥入怀中。
姚天香带上数名亲信之人,提上简易行装,携着程千叶往府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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