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高台,程千叶吁出口气,轻轻拱手,低声道:“多谢公主解围。”
姚天香冷着面孔:“能解,也就这些小事,若哥哥诚心要你
天香公主身戎装,踏上将台来。
“天香,你女子,怎生能来此地,”姚泓被打断话,不悦道,“休要胡闹。速速家去。”
姚天香挽着程千叶手臂,在他身侧坐下。
“谁耐烦看你这些大老粗们阅兵,是来接家夫君回去,免得你趁不在,就想着欺负于他。”
“你!”姚泓说不出话来,他素来拿这个泼辣妹子没什办法。
墨桥生行礼道:“敢劳公爷垂问,小人不过是主公身边随侍奴隶,小人箭术在军中平平而已,军中胜过,大有人在。”
姚泓侧目道:“诶,你这就过谦,却不信还有能胜过你箭术。”
“实非虚言,在下只能做到三连发不失而已,但军中战友有七箭连珠不失之人。”
将席上起嗡嗡议论之声,众人看向程千叶眼神都恭敬不少,不再那般鄙视轻蔑。
姚泓坐回席位,对着程千叶道:“贤弟,此人真乃奴隶尔?”
,三箭接连而出,却不中靶心,只在靶环最外圈,成品字形排开。
他走马不停,逆向而行,蜂腰扭,转过身来,向后再发箭,只听得破空声响,那箭正中第箭箭尾,去势不停,把原箭剖成两半,没入靶心。
那分为二箭柄慢悠悠在箭靶上晃晃,嗒声,掉落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片刻之后才轰鸣起片叫好之声。
虽然不是己方将士,但沙场男儿最敬强者,众兵士们都被墨桥生这神乎其技实力折服。
程千叶掏出手绢,递给姚天香:“怎跑那快,出头汗,快擦擦。”
姚天香昂起小脸:“你给擦。”
个肃杀威严演武台,突然就变得旖旎起来。众武将咳嗽咳嗽,望天望天,心中大为尴尬。
姚泓扶额挥手:“走走走,带你夫君先走。”
姚天香拉着程千叶就走。
程千叶点头称是。
姚泓见着墨桥生如此神勇,又听闻他不过奴隶,心痒难耐。
想着晋越侯此人贪欢好色,未必就重视这个奴隶,多出金银美人,将他换过来试试。
于是他开口,正说出:“既然此人是奴隶,不知……”
“兄长,你又要欺负夫君,郎君他就从国内带这个贴身侍从,你可不能抢他人。”个悦耳女声打断他话。
姚泓喝声彩,站起身来,扬声道:“不必再比,二位箭术精绝,还请都歇歇,上前领赏。”
二人回来望台。主帅面前单膝跪地行礼。
袁武面红耳赤:“袁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给主公丢面子。”
姚泓哈哈大笑,亲手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肩膀:“不当事,袁老粗你就不知人外有人。”
他又将墨桥生扶起身来,赞叹道:“不知壮士姓名,在军中何职?料想你是晋军中数数二神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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