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叶坐在床边,看着喜被下那个赤身裸体男人,感到尴尬又好笑。
“主人将移到地上,丢在哪个角落里便好。”墨桥生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道,“主人还请早些安置。”
“这样你不是很难受?”程千叶站起身来,走至桌前熄灭红烛。
黑暗中,墨桥生紧张地看着那个人坐回床
程千叶坐在床头,环顾着布置得暖玉温香卧房,心中好笑。
那位天香公主自己今夜私会情郎,又怕作为新郎官晋越侯不高兴,所以就把晋越侯“心上人”塞在床榻之上,还把房间布置成这样,以增情趣。
程千叶抚额笑道:“这个姚天香。”
她突然发现不对劲地方。
疑惑转回头:“怎桥生?你怎不起来?”
床尾春凳上铺就条纯白素锦,上摆排粗细不同,形态各异玉制“器具”,最细那根比发簪还要纤细,上面细致雕琢出些圆珠。
程千叶仔细看会,突然明白这些东西用途,饶是她自认为脸皮厚实,也不由大为尴尬。
她掀开床帐,惊觉床榻上早已躺着人。
此人双手被红绳捆束床头,眼上蒙着条红绸,盖在鸳鸯织就大红锦被下身躯显然不着片缕。
“桥生?”程千叶惊讶道。
国内公主俸禄供养,并且约束你其他姬妾不得前来骚扰于。”
程千叶笑起来:“你还会怕她们?”
姚天香柳眉竖,“你答不答应?”
程千叶敛容行礼:“这三件事,都应。不仅如此,当尽所能,回报于公主,必让你如意过着你想要那种生活。”
姚天香这才嫣然笑,她拍拍手,屋外进来位女婢。
“……被下药,”墨桥生满面通红,别过脸去:“四肢无力,起……起不身。”
药?
程千叶张下嘴,她明白是什药。
墨桥生躺在那里,眼泛秋波,面带春色,素来颜色浅淡薄唇都变得殷红娇艳起来,正抑制不住微微喘息。那大被中部,支起个不可言述形状。
这可怎办?虽然是很喜欢他,但们离发展到这步还很远。
她又好气又好笑解开墨桥生手上红绳,指尖所触之下肌肤正微微战栗。
“是,别怕。”
程千叶解开墨桥生手上绳索,揭开他眼上红绸,只见墨桥生双目迷蒙,面飞红霞。
“怎?吓着吗?”
墨桥生闭着嘴言不发。
女婢恭身行礼,轻声道:“请姑爷随奴婢到厢房休息。”
程千叶随着她退出屋外,转过回廊之时,正好瞥见个年轻男子身影,在另位婢女引领下进入公主卧房。
哇靠,新婚之夜头顶就绿啊。程千叶颇为自娱自乐想道。
她被引至间厢房,推门入内,便有股细细甜香袭人而来,迎面个紫檀插屏,绣着唐伯虎海棠春睡图。
转过插屏,只见屋内红烛成双,花梨木大床雕龙琢凤,红纱暖帐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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