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直打起哈哈,“两位贤弟,不值得为个下贱奴隶争风。吾帐中什样风格美人和栾宠都有。切莫伤和气。”
程千叶抓住韩全林枯瘦手腕,咬着后槽牙,压抑着心中翻腾怒火。
韩全林松开手,把墨桥生摔回凳上,“晋越公有何指教!”
程千叶侧过身,挡在他和墨桥生之间,向着华宇直拱手,直言来意:“这个奴隶,伺候过夜,对他甚是满意,不知道华公可否割爱,将他转让于?”
韩全林冷哼声,“公子羽,你不要太不晓事。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这个奴隶,华公已答应任由处置。你是要同老夫抢人吗?便是你父亲,在老夫面前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程千叶感到身后有只手,拽住自己裤脚,轻轻摇摇。
程千叶咬下牙,对不起,来晚,定把你带回去。
“哈哈,晋越公今日怎生得空,大驾光临,真是让老夫这里蓬荜生辉啊。”
程千叶抬起头,看见三个令她恶心老男人,正向着这边走来。
当先人正是墨桥生主人,威北侯华宇直。
“正巧路过,想来拜会下华公。”程千叶压抑自己情绪,开始和这些人打起交道,“不知这个奴隶所犯何事?”
程千叶侧头看,墨桥生那双清澈眼眸流露着乞求之色,紧张凝望着自己。
她和这个年轻奴隶,虽然接触不多。但她知道这是个克己内敛,寡言少语,不擅长表达自己情绪之人。
程千叶印象中,几乎没有听到他说过句话,甚至没有见过他流露过过于明显情绪。
此刻,尽管他身上蒸腾着浓烈代表着害怕和恐惧深黑色。但他也最多轻轻摇摇自己衣物,表示请求。
“要说起先来后到,先收用过他,算起来是先来。”程千叶稳下心神,拿出商业谈判态度,跳开韩全林,直接对着墨桥生主人华宇直说话。
“哼,都怪管教无方。本来想让二公做耍取乐番,谁知这个不识好歹东西,竟敢咬伤韩公手指。”华宇直冷下脸来,指着墨桥生道,“给狠狠打,打死为止!”
程千叶还来不及说话,韩全林先开口阻止道,“且慢!”
韩全林手指上绑着纱布,隐隐透着血迹。
他阴着那张干瘦脸,满面怒容,快步走到墨桥生身边,把抓着他头发,提起他面孔,抖动着脸上肌肉,阴鸷说,
“想死!没那容易。要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这个卑贱畜生后悔他做出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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