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瑛啊……多长时间不曾听闻这个名字。”
“年纪大,风光不再咯……”
“早些年她那曲歌舞,方牡丹坐垫,迷多少青年郎君眼。”
“如今却是不施粉黛,当起道姑。”
“于那青楼女子,却也算是个不错收场。”
若是换从前,就这被杜惜说上几句,那人说不定也就忍,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他杜惜又有什不起,于是当即便站起来和他干。
这两人你言语,先是出言讥讽对方,不多时便开始破口大骂,最后干脆脱鞋子帽子向对方砸过去,掀桌子摔盘子打起来,引来许多看热闹。
之后日子里,也有人站出来给他们做和事佬,却每每都是不欢而散。
不待过八月十五,杜惜便带着他那名叫谢逵仆从,赶着辆马车出长安城。
城中亦有那幸灾乐祸者,道那杜郎君马车中无有多少行囊,却是装满车愤懑。
,若是不出意外,待那新太子上位,他们白家人应是会得势,那罗家将来又会如何呢?
这次会到长安城以后,杜惜之所以这快就往那罗大娘处送去盒阿胶,也是这个原因。
那盒阿胶既是示好,也是试探,探探那罗棺材板儿眼下对他是个什态度。
如今看来,倒也还好。
……
“她倒也是个有情有义……”
“……”
作者有话要说:
儿:在汉唐那时候并非专指儿子,也指女儿,儿婿也是女婿意思。
也有些同情杜惜遭遇,只道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却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他尽交些酒肉朋友。”
“他那些酒肉朋友将来可都是要出仕。”
“啧,朝堂便是叫这些人给搅混。”
“听闻杜郎君这次出门,还是那白夜瑛与他盘缠。”
待到农历八月初,天气便有几分凉快下来。
这日,杜惜与几位旧时好友在酒肆吃酒,吃着吃着,不知怎,其中人便对他说起教来,让他行事要多考虑家中长辈处境,莫要为自身虚名,陷家中长辈于不义。
杜惜听这个话就炸毛,当即也不客气,反唇相讥道:
“自己事情,自有主张,倒是兄台你,莫要整日光顾着在这脸上作孝廉模样,心胸才智非但无有长进,竟还倒退去。”
杜惜与这些人虽称不上肝胆相照,却也都是知根知底,他们哪里会不知道杜家是个什模样,说话这个人,这时候不说他遭人算计处境难堪,竟还反倒贬低起他人品来,叫杜惜怎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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