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与彭二面面相觑,时无言。
在她们观念里,那洗面搓澡布巾,用旧布便是,富裕些人家,拣那大块布头来用,已是有些奢侈。
白叠花价钱颇贵,自然是要织成大块布料,缝制成华衣美服穿在身上,怎罗用竟会想用它们做面巾,那小块小块巾子,碎布头般……
对于罗用说要用棉花做毛巾这个提议,这两个土生土长七世纪劳动人民很是接受不。
更多,织布作坊也多,她们这次若是不花些心思钻研,怕是很难保住优势。
这次彭二从凉州城那边过来,带来那几个人里面,其中就有两个是织户出身,会用花机综,能织各种花纹。
这种复杂织法多用于锦缎,麻布价贱,多不用此法,罗二娘她们这次就是打算在白叠布生产中使用这些织法。
借人事情自然好说,不过罗用昨日才听彭二她们说起,今年凉州城那边有好几个织布作坊要开张,那些中原来大家族,他们手里掌握着更优质技术和匠人。
既然白叠布价高,他们肯定也舍得在织布过程中下工夫,将复杂锦缎织法运用到白叠布纺织过程中。与那些大家族数百年积累相比,二娘她们显然还是太外行,很难竞争得过。
“听闻有种绒圈锦?”罗用问道。
“确实有。”二娘对这些事也是有些解:“听闻高昌那边,还有人用此法纺织毛毯。”
“那白叠花细软,不若你们便以此法,纺些花纹好看面巾。”罗用提议道。
“面巾?”二娘有些没反应过来。
“便是专作洗脸之用。”罗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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