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糕饼点心,又有甚好吝惜,只要是妻儿想吃,尽管拿钱去买来便是。
撑住,直在上面待到今天工程结束。
“那你这回这个活计,倒是能挣些。”郭都护说道。
“在这里做个月,至少能挣贯。”说到这工钱,那敦煌汉子笑得那叫个见牙不见眼。
他这说,旁边几个汉子也都跟着高兴起来,早前他们来这里干活之前,就听说这边工钱给多,真正来这边以后,才发现实际工价要比他们以为还要更多些。
这些人里头有常乐有敦煌有晋昌,还有胡人,从前做什都有,这回他们做这个修桥活计挣到钱,往后也都有继续做这行打算。
在这样荒郊野外施工,确实也是很苦,尤其是在这样炎热夏季,白天时候烈日晒着,戈壁滩上热烘烘片,就跟把人丢在火炉里面烤着般,身汗身泥,连个洗澡水都没有,就是这样顶着身酸臭,日复日地干活。
夜晚时候又冷得几乎都能把人冻死,戈壁滩上风呼呼地刮着,有时候听着又像是狼嚎,又像是那成群结队而来贼人,白日里劳累天,夜里也不得安睡。
然而这样辛苦劳动,危险施工,在每月能挣贯钱回报面前,似乎也就不算什。
每天傍晚下工后这些人坐在起吃饭,说起这个工钱事情,大伙儿心情俱都是得意满足,庆幸自己寻着份好活计。
待他们干完这个活计,发工钱回家去,家人不知要高兴成什样,这多钱,不知能买多少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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