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不是掉几滴
圣人坐在他那张木榻之上,边看着下面臣子们吵得不可开交,边不知又在想些什。
就在不久之前,有人弹劾皇帝个儿子,说他们在城郊跑马打闹,也不知道怎玩,日之内竟然玩坏十几台水车,简直胡闹至极。
最后,皇帝不仅自己掏钱,安排匠人过去将那些水车全部修好,在朝堂之上还看不少脸色,谁让他要护着自己儿子呢。说实在李世民儿子不少,偏心也是难免,最最疼爱,还是长孙皇后所出那三个儿子,不过其他儿子那也是儿子,当儿子闯祸,当老子该训话训话,该兜着还得替他们兜着。
对他这样做法,不少大臣就都很有意见,认为他这就是家国不分,宠爱自己儿子失去底线,简直到罔顾法度程度。
皇帝老儿其实也很无奈,毕竟那是他亲儿子啊。只不过若是直任由这种形势发展下去话,那些史官怕是又要给他记上笔。
子房小妾娘家兄弟,那阎六在外头作甚,恭王要如何得知?”
恭王李博义维护者也不少,首先在这朝廷中当官,很多都是皇亲国戚出身,再者很多人也都曾与捉钱人有所往来,担心这把火若是越烧越大,最后会烧到自己身上。
“哼,你便知恭王定不知?再说不查之失也是过失,如何能够推卸得干二净?”
“那阎六打着恭王府名义横行无忌欺压商贾,恭王如何没有责任?”
“莫要说得这般草率,依看,那阎六也就是欠罗助教些定金,其他事情未必如那些人所言,案子还未审查清晰,身为朝廷命官,怎可如此武断?”
李世民这个人相当重视自己历史形象,历代也有些文豪大儒曾经评价,说他毕生都为声名所累。
但是站在百姓角度来说,当皇帝能为声名所累那也是件好事,他若是不在意别人怎说,从此行素,那问题就大。
这个为声明所累皇帝陛下,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其实挺有必要拿他那个堂侄儿开下刀。
反正也不冤枉他,以那恭王府食邑收入,根本支撑不起李博义还有他兄弟他儿子们奢侈生活,个个都是妻妾成群,挥霍无度,没有点不义之财,如何能够支撑起这样消耗?
李博义这边,这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那与他年岁相当皇帝堂叔,这回竟会不肯护着自己。
“案子因何还未审查清晰,还不是恭王那边拖延着?”
“审案子是长安县令,又干恭王何事?”
“……”
朝堂之上吵得热火朝天,当事人罗用与李博义均不在场,另外个频频被人提及长安县令,这回像是打定主意就是要当缩头乌龟。
他这也是刚刚被宣过来,圣人说是要听案情,便差人去把他给喊过来,他反正有什说什,遇到这样事情他也是倒霉认栽,横竖是左右为难,于是只好两害取其轻,宁愿无能回,他也不肯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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