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这家客舍,既然能引那罗三郎家食铺入驻,再加上他们马家人经营,再如何都不应亏钱才对,既然能挣钱,那他自然也就不吝多压些本金下去,把摊子铺大点。
眼下正是贞观十年冬季,按西元算法,乃是公元636年,这年长安城应还算不上寸土寸金,但这时候天底下大抵也算很太平,对外战争胜利,更是给这个国家国民带来强大信心,这种信心体现在经济上,就是派兴兴向荣景象。
因为对市场很有信心,买卖自然昌盛,房地产行情也是节节攀升,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在长安城寻摸个合适地段开家客舍,本金少自然也是不用想。
马家人在长安城经营这多年,倒是也建立些关系网,他们关系网里面有不少人,都同是这长安城中商贾。
前些时候马老爹就听人说,光德坊那个卢记酒肆有意转手,因那卢家乃是秦岭人士,近来听闻圣人正在秦岭那边大力推广杜种树种植,很多当地富户都赶着这个机会回老家发展去,那卢氏家中几个得力人物也都被调回去,剩下群不得力在这边,不到年时间,就把家好好酒肆给经营得半死不活,卢家人有意想要转手这家酒肆,只因开出价钱太高,时还未有人接手。
父听闻以后,又提起件不知是自家大儿子还是小儿子穿过寝衣看看,这寝衣这些时日虽然也是被蹂躏得够呛,灰扑扑皱巴巴,但大体还是可以看出个模样。
里里外外看过遍之后,便顺手就把它套在自己身上,裹裹,缩着脖子盘腿坐在炕上,叹声:“罗三郎妙思啊!”
“阿耶,这件寝衣都穿半个月,也没洗。”马九看看自己那件寝衣,心中顿觉有几分不妙,于是连忙说道。
只见他老子挥挥手,根本不接他话:“你兄弟二人,这几日便着手开始收鹅绒吧。”
“喏。”马四郎拱手称喏:“儿这便先去洗漱。”
说起来,今年这年,他们长安城中资金外流也是比较严重,好多人都回老家种树去,还有不少商贾到那边陲之地搞起羊绒买卖。
不过等那些人都挣够钱,早晚还得回长安城来消费,依马老爹看来,趁现在把那卢记酒肆接手下来也未尝不可。
马车在长安城中转大圈,马老爹最终还是决定去卢记酒肆看看,待到地方,他脱身上那件灰扑扑羽绒长袍,当即便被冻得抖两抖,缓缓吸口气,下车去找那卢家人谈
“去吧去吧。”马老爹挥挥手,让他赶紧去。
“阿耶……”马九又喊声他老爹。
“你也去,好生洗漱番,今晚歇过晚,明日便开始筹备客舍之事。”马老爹言道。
“……”马九郎又看他老爹身上那件寝衣眼,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走。
他兄弟二人洗漱歇息去,马老爹独自人坐在屋里想良久,然后又坐着马车出门,在这长安城中转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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