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除像吴家那样人家因此破财,
“忧心便不做正事?即便有个什三长两短,你再如何忧心又有何用,若是没,那占城稻便不要?”马四郎心里其实也是颇为熨帖,只是口上依旧教训着。
这日他们兄弟二人同来到西坡村,正是为这占城稻种子。
前些时候马四郎等人为搜集那杜种树种子,沿着秦岭山区越走越南,最终因为场大雪被困山中,虽然耽搁行程,却也因此与当地人结下情谊,在秦岭以南,应也是适合占城稻种植,他们兴许可以从那边入手。
兄弟二人原本还以为此事定要颇费番周折,没曾想他们这边才刚刚提起,罗三郎那边就爽快答应。
“听闻那吴家人在南方有不少造纸作坊,自从麻纸制法流传于世之后,那边必定也有不少人因此遭殃,这里还要拜托二位件事。”罗用对这兄弟二人说道。
问题。
比如说当他们起谈论到罗三郎时候,那阎六郎从来不会直言说罗用如何不好,言语向都很含糊,而之后当他们几个人起骂罗用时候,他却也不怎拦着,丝毫没有为他解释过只言片语。
若是果真有什事,他为何要说半留半,难道还有什事情是对他们这些人不能说吗?
假如没有话,当他们几人起骂罗三郎时候,他又因何连半点阻拦意思都没有,甚至隐隐还有些幸灾乐祸。
怎想,之前好像都是他们误会罗三郎,因为别人只言片语,便用恶意去揣度个自己丝毫没有真正解过人,而对方竟点都没有与他们较真,甚至还肯教他们算术。
“请讲。”马四郎示意他尽管说。
“今后你们若是在南方遇着方才所说那般人,尤其是从吴家造纸作坊出来人,便尤其要待他们宽厚些,若有什可以相帮地方,还请你们务必要帮上把,钱财方面,尽管与来说。”罗用说道。
“三郎高义!”马四郎听闻此言,当即向罗用拱手道。
“不敢当。”罗用笑着摆摆手。
这次那吴御史对他诬陷,不禁让罗用明白有些人究竟有多想置他于死地,同时也让他想到,自己之前作为,给他们那些人带来影响,想必是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上不少。
越想越是惭愧,就在这几个少年人踟蹰着要不要与那罗三郎赔罪时候,罗家院子里却是来客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马飞阳与他兄长马四郎。
早前马四郎与离石县中些商贾,同前往秦岭地区搜集杜种树种子,之后迟迟未归,马家人十分担心他安危,特别是马飞阳,在家里实在坐不住,干脆便带几个人出去找。
兄弟二人倒是在半道上遇着,番对话之后,马飞阳当即就挨他兄长顿削,原因是他们先前说好,关于占城稻种子事,竟然被马飞阳这小子给丢到边。
“这也是忧心兄长安危。”马飞阳试图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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