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什歪理?”中二少年们也都听出来,那棺材板儿骂他们是傻子呢,只可惜这时候却是不能把这个话挑明说,旦挑明,那就成对号入座,白白叫人看笑话去。
“寻常走在路上不慎碰撞别人,尚且还要赔个不是,你们几人今日这般惊扰家毛驴,竟是不肯道歉?”罗用对眼前这几个人印象已经差到极点。
“还不快给下来?”他二叔这时候也怒,这群小崽子果真是欠收拾,事情摆在眼前竟然还要这般狡辩,半点都无世家子弟涵养风度,净知道扯些狗屁不通道理,几句话就被人给堵得哑口无言,当真是给他们几家丢尽脸面。
这几个少年口头上没从罗用那里讨得什便宜,这时候见白家二叔像是真怒,便不敢再说什,只好蔫蔫下得马来。
“还不快向罗三郎赔罪!”白二叔也已经到耐心临界点,这浑小子若是还敢跟他犯倔,他绝对二话不说,立马就把他拖回长安城去跪祠堂上家法。
越不像话,就在这罗三郎地盘上,竟然对他口出不逊。
“便是那劳什子罗三郎,你又是劳什子哪位?”罗用这时候也赶过来。
刚刚他在许家客舍上完课,正回家歇息呢,结果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听到五对那通惨嚎,急急忙忙下得炕来,路小跑往这边赶,待到走得近,发现他们两边正在对峙。
五对倒是没什事,闲闲立在旁甩着尾巴,见着他来,还冲他昂嗯昂嗯地通叫唤,也不知道是给吓还是兴奋,罗用隐约感觉这驴子有点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三郎莫怪,这小子就是个浑不吝,你莫要与他般见识。”他那二叔连忙赔罪道。
“三、三郎莫怪,方才是等唐突。”白以茅打个寒战,封建大家长制那可不是说着玩,这白二叔虽未出仕,但学问超群,眼光独到又善计谋,他话不仅在白家好使,在相熟几家之间也都是好使。
“确是几个唐突。”面对白二叔那张黑脸,其他几个少年也都怂。
“……”
“管他是不是浑不吝,惊驴子,总得给个说法。”罗用才懒得跟他装大方,要论年纪,对面那几个小子看起来明显是比他还要大上几岁(看起来而已),凭什他们就能浑不吝,罗用就得识大体。
“……”他二叔被噎个没话说,心道自己前些天刚刚写信给他那些老友,把这罗三郎天上地下地夸遭,这才几天,棺材板儿本性就又,bao露出来。
“还不快向罗三郎赔罪!”这件事总归是自家这些子侄做得不对,陪个不是肯定是要。
哪知那群臭小子们竟然也不肯配合:“既是有主驴子,因何这大雪天气竟让它独自在外闲逛?所谓不知者不罪,们哪知它是你家驴子。”
“不知者不罪?”罗用嗤笑道“只听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却说不知者不罪,倒是不知道,原来傻子比皇帝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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