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人,在那罗三郎地盘上,倒也合适,有那块棺材板儿镇着,那片地方上时倒也太平,早前阎苼就去观望过,应是没寻着什可趁之机,最后只吞笔定金便作罢。
罗用这边,离开杜府之后,也没有回自家小院,而是往乔俊林他们那边去,昨日与阿枝说好今晚还要过去吃饭,这时候差不多也快要到饭点。
因为提前约好关系,这天侯蔺便没有出去应酬,而是早早就回到家中,准备待客事宜。
侯蔺此人颇有才学,从他能在弘文馆供职事便能看出来,而且他这个人也肯钻营,并不是心只管读书做学问,但因为出身微薄,根基太浅,想要更进步,那是难之又难。
近来看着乔俊林身上发生那许多变化,侯蔺有时候也会想,自己当初将这孩子带来长安城,究竟是对是错。
着说道。
“若帮这个忙,你可有重谢?”杜惜什时候给人做过白工啊。
“自然是要领你这个情,七郎什时候再去离石县,若是看上家哪样物什,你只管开口。”罗用大方道。
“言为定!”杜惜两眼冒光,离石县还是有不少好东西,怎耐这棺材板儿实在太难说话,他家生意又好,整日都有恁多人在排队,这时候罗用这说,基本上就是要给他特殊待遇意思。
两人又说几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罗用这便起身告辞,杜惜听闻他已经将马车遣回去,便让府里人安排辆马车将他送回。
这次没能补上太学,对他来说也是个打击,希望这罗三郎到来,能让那小子稍微放松下心情,听闻他二人关系还算不错,今日早晨乔俊林出门时候,看起来也挺高兴。
这侯蔺大致摸清罗用品性以后,便也没怎把他当客人看待,只把他当成自家外甥友人,言语间并不见外,这天晚上这顿饭,可谓是宾主尽欢。
之后几天时间,罗用也日日都过去吃晚饭,等到离开长安城前天晚上,罗用便对那侯蔺言道:“你们租这个院子,每月想来也
将罗用送走之后,杜惜回到自己书房,手托着下巴,手轻敲矮几桌面。乔俊林此人,他也略有耳闻,也曾见过面……
这年头,上边这些青年才俊们争得天昏地暗,下边那些小嫩草们也是个个都想冒头,这也是常态,只不过像乔俊林那锋芒毕露,毕竟还是少数。
那样人,若搁平常,杜惜肯定是不肯带他玩,个不小心就得被对方给盖过风头去,对他自己又有什好处。
但若是再加上罗用这层关系话,杜惜认为这笔买卖也不算太亏,那棺材板儿对这乔俊林好像相当看重,方才见面时候,还与自己东拉西扯说半天,那家伙从前何曾那样与人兜过圈子?
听闻近日他堂兄杜构也在离石县,那杜构向来不善争斗之事,自从伯父杜如晦过世以后,他也就淡出权力中心,去到莱州那边,甚至与家族这边都不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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