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士族大家们在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还处于绝对垄断地位,科举制度虽已推行,实际上起到作用并不很大。
再说酱油此物,听名字倒有几分新鲜,其实与《齐民要术》中记载“酱清”乃同物,豆酱自不必提,书中也有记载。
此书在他们太原郭氏也有收藏,他家每年也做豆酱,虽在口味上与那罗三郎做豆酱有些许不同,但总归是大同小异。
但是腐乳此物,别说他们太原郭氏,就是太原王氏那些人,怕也是闻所未闻。
如今在太原府,但凡是消息稍微灵通点,必定早都知道罗三郎和他做腐乳,眼馋这腐乳制法人必定不少,这些日子下来,却也没谁有什轻举妄动。
些想学百姓,他都慷慨传授,并不藏私。”郭安又道。
“自然记得,他们还说等开春后,要去帮那罗三郎种地嘞。”杜义山笑道。
“那依你看来,在这片地方上,如今可还有人能动得他?”郭安喝口清酒,放低声音问道。这二楼虽是无人,但也需谨慎些,免得被人误会他对罗三郎有甚歹意。
“……”杜义山摇头不语。
别说在这离石县,就是在他们太原府,怕也没谁会在这时候贸然行事,明里不行,暗里也是不行,这罗三郎若是出事,弄不好就会在这地方上激起民怨。
说起来,也是那棺材板儿名头太响,那离石县王家人还没对他做什呢,这都恶名远扬,谁要是真对罗三郎做点什,那后果还真不好说,别到时候捉鱼不成,反惹得身腥。
郭安这回也是冲那腐乳来,他家田庄每年能产许多豆子,若能将那些豆子制成腐乳之后售出,不知要给他们增加多少收入。
刚刚见面时候,郭安也是多番试探,只那罗三郎实在是个稳得住,杜义山冲撞于他,也不见他有什着恼神色,就算自己在他面前狠狠,bao露把话唠属性,对方竟也没表现出不耐烦,道明他二人乃是来自太原郭氏,对方也无多少反应。
罗三郎此人,看
当今圣上登基已有七年,可谓是励精图治,这些年下来未见松懈,国家政治愈发清明。他们太原府距离长安城不远不近,私底下些小动作也就罢,旦牵扯到民愤民怨,谁人不怕。
在这离石县中,如今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受过那罗三郎恩惠,先前那火炕盘出来,让多少百姓免于冬日苦寒,他又教那许多人盘炕,让不少人凭借这个技艺赚得钱粮。
时人耿直,有这份恩情在,便是会护着那罗三郎,自是不能眼睁睁看他被人欺压迫害,蒙受冤屈。
要说罗三郎做那个豆酱和酱油,在这乡野之地也算是有几分稀罕,对于太原乃至长安些士族大家来说,其实无甚稀奇。
但凡能混到士族阶级,哪家没有点别人没有密门偏方,各朝各代传下来农书,世家之间也有相互抄录,至于平民百姓,那就不好意思,大多都还不认识字呢,看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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