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个谨慎细致、却又果敢决断Omega,是他。
可怜阿康被陆励然按在水里死死冲刷好几遍,手都险些搓掉层皮,才被陆励然放过。
有这次经历后,阿康再也不敢做陆励然不让做事情,即便再有虫子飞到他衣领上来,他也绝不伸手拍,定小心翼翼地扇风把它扇走。
哦不,他已经没有衣领。
罗棋看陆励然如此小心,不由松口气,对蒋昆低声说道:“怪不得你对陆先生这有信心,谨慎人很多,但能做到像陆先生这样细微却没见过。”
蒋昆狐疑地看眼南虢,这人什时候那好心?
他开口问:“尖嘴花液虫有那大只?看起来都有半个巴掌大。”
教授回道:“这里生物都比们认知要大,难道虫子就例外?”
蒋昆噎噎,被南教授理所当然推算方式顶得时间找不到反驳话,好像也挺有道理?
又挺毛骨悚然。
陆励然走来看两眼,虫子被阿康拍扁,留手体液和绿色血,还夹杂着些许白色、细长、丝线般东西,不知道是什。
蒋昆也凑来看,恶心得皱皱眉,忍不住摇头道:“你拍个虫子就算,捡个那大虫子拍,还把人家肠子拍出来,太恶心吧。”
“肠子?”阿康被蒋昆形容,更觉得恶心,连忙把手往旁边石壁上蹭蹭,苦着脸说道:“这虫子飞到跟前来,停在衣领上,哪里忍得住不打……”
蒋昆顺着他话,视线又落到他衣领上,果然也是滩绿茵茵血和体液。
蒋昆“啧”声,拉开距离,指指边上就流淌小河,说道:“往石头上蹭能蹭掉多少?你赶紧去洗洗。”
蒋昆眨眨眼看向罗棋:“啊你以为是指
想想平时些虫子虽然怪恶心,但是脚踩死就完,可要是这些虫子眨眼变成脚踩不死东西……
蒋昆和罗棋下意识地对视眼,不约而同地看见对方眼里心惊。
他们两人能想到,陆励然自然也想到,他让阿康不仅要把手洗干净,更要把身上衣服脱下来,直接用小刀割掉那块沾虫子体液血迹布料,用火烧才继续赶路。
有些虫子是能循着同类气味而来,虽然不多见,但以陆励然小心,定是连点可能性都不会放过。
柯戟见陆励然拎着阿康在水里洗刷,连衣领处脏污都直接割下烧,把潜藏威胁都消灭得干干净净,眼里划过抹亮色——
阿康看看陆励然,没有直接就去水边冲洗,而是问陆励然:“没问题吧陆先生?”
陆励然“唔”声,问他:“手心有没有什异常?疼痒红肿有没有?”
阿康摇摇头。
南虢凑来看眼被蹭掉虫子尸体,“哈”声笑道:“这是尖嘴花液虫,也就是以植物花液为生虫子,它还能授粉,没什危害,犯不着那紧张。”
阿康闻言松口气,吃素虫子,那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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