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满脑子都是是非对错,非黑即白,痛恨讲和,宁死不屈。现在却觉得算,大家都不容易。”
左正谊垮着脸,口吻伤感又有点好笑地说:“变成讨厌大人,学会凑合过。”
纪决:“……”
左正谊竟然是认真。
他说:“如果你想跟你爸妈和解,就和解吧,无所谓。但建俱乐部事还没影儿呢,就算将来要建,也不想要他们钱。们自己努力,好不好?”
。纪决不知道他在想什,正要再说几句圆圆场时,却听他忽然道:“明白。”
“嗯?”纪决不明白。
“明白你心情。”左正谊说,“对爸也是这种感觉。其实从去年到现在,要说有什后悔事,就是他葬礼,没去。”
纪决愣下,他不知道这件事。
甚至不知道左正谊父亲葬礼是什时候办。
“好,都听你。”纪决扳过他脸烙下吻。
他们都已经努力到这个地步,双冠到手,三冠也只在不远前方。
——如果连三冠王都能得到,还有什是做不到?
左正谊又说:“好像没到‘后悔’那严重,只是心里有个疙瘩,有点微妙。所以你刚才说,可怜,就想起爸临终之前给打电话语气……”
“算。”左正谊钻进纪决怀里,把自己脸藏起来,闷闷地叫声纪决大名。
“纪决,觉得变好多啊,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他声音很轻,有种微微沙哑磁性,叹口气。
纪决问:“哪里变?怎没发现?”
左正谊摇摇头:“不知道,就是没以前那有劲儿。恨爸也好,讨厌你妈也好,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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