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赛场上不被左正谊需要,更加令人挫败。
——是这样吗?
左正谊边吃烤鸭边想,他真理解纪决。
可他做错什吗?他已经做切他能做到。
尤其是在今天第二局比赛,
最后烤鸭当然是吃上,纪决在基地里点外卖。
吃烤鸭只是件小事,小插曲罢。
但左正谊今天整个晚上都在思考怎处理团队中人际关系,怎为自己争夺话语权,说白,他在学习如何当个leader。
这种思考不止针对外人,也发散到纪决身上。
他边想着这些事,边让纪决喂他吃。
他不管左正谊能不能听懂,兀自省略解释心理活动过程,直接道:“愿意当你星星,但要当不能被换掉那颗。”
“……?”
左正谊脸“你在说什”“你有病吧”,纪决却不肯再多说。人多场合不便于接吻,他只好暗中握住左正谊手,十指交缠,扣得死紧。
左正谊又无语又无奈,心烦地叹口气。
他发现,他不仅学会些有关团队和做人道理,脾气也比以前好。
打野?”
“那谁知道。”左正谊不高兴道,“你自己不把话说清楚,还要怪理解错?”
“没怪你。”
“哦。”
“……”
纪决帮他夹起鸭肉,蘸酱卷饼,口口喂到他嘴里,然后那张摆晚上臭脸,竟然就这莫名其妙地恢复正常。
这说明什?纪决确实是抖M体质,喜欢被他虐待。
说好听点,纪决喜欢是“被左正谊需要”。
虽然这种需求纪决以前就直白地表达过几次,生日愿望也是让他“主动”,但那时候左正谊略有所感,却没有真正地往心里去,而且被别事情打断——左正谊总是想着比赛,生活中其他切与之相比都是小事,可以忽略。
纪决应该也明白这点,“比赛最重要”。
如果是以前,纪决这发神经,他真想给他拳。但现在,他竟然觉得自己理解纪决。
虽然他也说不出理解些什,但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从纪决指间传到他身上,渗入他心里,无形之中扰乱心绪,让他惆怅。
不过这惆怅只存在片刻,左正谊转头看车窗外。
夜色里,街边霓虹闪烁,个写着“北京烤鸭”硕大招牌突然从眼前掠过,左正谊肚子叫声,转过头来,眼巴巴地道:“纪决,想吃烤鸭。”
纪决:“……”
左正谊是真不高兴,他嘴上说不应该把别人对他付出当成理所当然,可实际上,他似乎也不怎在乎别人付不付出。
不付出也没关系,他有争夺话语权实力。
他那强,适配于任何团队,像轮明月,光辉万丈,队友只是点缀他星星。
星星固然美丽,能为明月增色,但也仅此而已。没颗还有别,哪颗都不是绝对必要,可以换。
纪决盯着他,目光中带上几分恶狠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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