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摇摇头:“住酒店吧,好不好?明天再去看他。”
“可以。”左正谊心情好时候特别好说话,什都不挑剔,他甚至好心地帮纪决分担个旅行箱——虽然这是他自己箱子。
左正谊满面笑容,继续哼刚才没唱完走调歌,过会儿问:“哪家酒店来着?”
“不远。”纪决指指对面那条街,“订好房间,们睡间,没问题吧?”
“……”
在意,这是他近三个月以来最高兴天,他心里沉积阴霾被家乡海风扫而空,他感觉就像是……重新活过来。
“快走快走。”
左正谊仿佛回到十四五岁时候,那时放学铃声响,他就冲到纪决班级门口,喊纪决快点出来。他要抢在别人之前跑出教学楼。
虽然跑得快似乎没什意义,但大家都傻乎乎地盲目地往外冲,那种久违、无处挥洒活力,重新涌进左正谊身体。
他脚步轻飘飘,哼着歌,左摇右晃地走在人行道上。
左正谊脚步顿,拒绝话还没说出口,纪决就已经料到他会有什反应。
纪决摆出张仿佛已经独守空闺二十年愁容,幽怨地道:“哥哥,听说贞操是男孩子最宝贵财产,把它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你不要吗?”
左正谊:“……”
爱谁要谁要!
与他擦肩而过行人操着口熟悉乡音,他下意识换成方言,对纪决说几句话。
潭舟岛方言属于闽语系,但方言特色就在于同语系在不同地区也会有较大差异。左正谊从小学普通话,不会讲标准潭舟话,只是耳濡目染久,能跟着学几句。
“们今晚住哪里呀?”
“什?”他半吊子发音纪决竟然没听懂。
左正谊只好换成普通话,重新问:“们晚上住哪里?要直接去叔叔家吗?你给他打过电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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