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献忠称赞句,他又摸把大胡子,问道,“老潘,罗汝才和李自成在香油坪打个胜仗,听说下子消灭掉万多名官兵,你怎看?”
潘独鳌笑笑,反问道:“大帅,在香油坪围歼官军义军诸帅里,以曹操和混天星兵力最多。大帅为什不提混天星,而提闯将呢?”
“哈哈哈,惠登相这个人太过油滑,本事有限很。倒是这个老朋友李自成,他为人清苦不得,待人又好到不近人情,很不平常,看罗汝才跟他混在起,迟早要吃亏!”
“大帅这话说奇怪,待人好,怎又叫不近人情呢?既然闯将待人极好,曹操又怎会吃亏?”
“这你就不懂吧,嘿嘿。”张献忠嬉笑两声说,“李自成这个人不喝酒、不好色、不贪财,对待自己苛刻到极点。他虽然对下也很严格,但绝不让自己过得比手下人好。罗汝才则正相反,他好酒好色,对手下人又很宽松,日日赏赐。罗汝才能给手下人东西,无非是酒色财气
确是古今少有!”
张献忠捋着大胡子,微微点头。他知道这人话里头还是在奉承自己,但又觉得听着还舒服,所以不再骂人。他站起来,在掌文案潘独鳌肩上拍,叫道:“走,老潘,跟出去走走,有事商量。”
自从谷城起义以来,潘独鳌参与密议,很见信任。张献忠单独带着他到关帝庙前草地上坐下,小声问道:“老潘,杨嗣昌到襄阳以后,确实跟老熊大不样,看来他等到襄阳巩固之后,非同咱们大干仗不可。伙计,你有什好主意?”
潘独鳌回答说:“此事已经思之熟矣。杨嗣昌在朝廷大臣中确是个人才,精明练达。倘若崇祯不是很怕大帅,决不肯放他出京督师。但是别看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到头来也是无能为力。”
“怎见得?”
“第,朝廷上大小臣工向来是党同伐异,门户之见甚深。杨文弱纵有通天本领,深蒙崇祯信任,也无奈朝廷上很多人都攻击他,遇事掣肘。”
“第二,崇祯这个人性情贯刚愎急躁,对待臣下寡恩。别看他目前十分宠信杨文弱,等到段时间后,杨文弱劳师无功,他马上会变为恼恨,说罚就罚,说杀就杀。”
“第三,近年来朝廷将骄兵惰,勇于殃民,怯于作战,杨文弱无术可以驾驭。时日稍久,他们对这位督师辅臣话依样不听,而杨也对他们毫无办法。他尚方剑只能够杀猴子,不能吓住老虎。有此以上三端,所以说这战事根本不用担忧,胜利如操在掌握之中。”
张献忠沉吟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徐军师也是这看。不过,伙计,目前杨嗣昌这王八蛋调集人马很多,左良玉和贺人龙等班大将暂时还不敢不听从他调遣,们用什计策应付目前局势?”
“目前们第要拖时间,不使官军得手;第二要离间他们。既要离间杨嗣昌和几位大将不和,也要离间左良玉同贺疯子不和,让官军不能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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