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罔城家茶楼之内,大堂中正有位说书先生,带着他小弟子,在说最新话本故事。
戏台之下,那些日夜刀口喋血猎人们,听着跌宕起伏香艳传说,暂忘那些兽爪狰狞,魔物凶险战场。愉快地吹着口哨,要那位先生莫要卖弄关子,说得再详细些。
那位说书先生口角波俏,吞吐抑扬,将那凄美情事说得入经入骨,引听者入神。他正说到妙处,溜打着手中快板,口里越说越快,“只说那穆大家本是花丛中圣手,既已尝滋味,也就将小徒弟丢开。这日又和烟家少爷眉目传情去。”
这话音还不曾落地,本来静静坐在角落位黑袍客人,也不知怎移动,突然就出现到他面前,把扯住他衣领,把他按在案桌之上。
在座听客见到如此跋扈之人,纷纷拿着武器站起身来。正要呵骂,却看见那人手臂之上黑色玄铁鳞甲如潮水般覆盖,成为传说中某人标志性铠甲。
观众台上,响起阵低低议论声。
擂台上那位胜利者没有得到喝彩,也没有掌声,孤零零地站立在那里。
“怎样,卓玉是你下场对手,你讨厌这个人吗?”苗红儿侧身问穆雪。
“不讨厌啊。有什好讨厌。”穆雪不明白看台上这些人想法,“斗法嘛,本来就是各出手段。规则之内怎赢都算赢。何况这只能怪那位萧长歌太没战斗经验,按看他这样迟早是要输。”
“哟呵,你倒挺想得开。不过这个卓玉是个狠人,你会小心点。”
将手下之人脑袋按进水潭中。
在擂台之上,方承认失败,陷入昏迷,或是被丢到场地之外,才算得上这场战斗结束。但他不敢松开手下这个人片刻。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萧长歌是位难缠对手,如果自己松开他,不知道时候还有机会再次制住他。
“如果认输,就举手示意,否则活活淹死你。”
手下之人拼命挣扎,却坚决不肯举起唯能动手表示投降。
道流火从场外看台上跃进擂台,推开卓玉,把埋在水里萧长歌拉起来。
所有义愤填膺听客,瞬间都收敛,互相推诿几下,哗啦啦退出去。
“你
穆雪就笑。
“还笑,就你不怕,”苗红儿伸手挠穆雪痒痒,“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小丫头,怕没?”
“怕。”穆雪挽住苗红儿胳膊。看着擂台上那个孤单站立身影。
如果不是今生遇到师父和这些师兄师姐们。自己比那个人可是更狠,更不知世间种种温情为何物。
……
来者正是萧长歌师父,玄丹峰主空济。
“有没有事?”他问自己呛水徒弟。
“没……没事。”萧长歌边咳嗽边勉强摆手。
空济眼睑上刀疤颤抖,厌恶地盯着眼前卓玉,“简直和当年那个败类模样,令人恶心东西。”
他提起自己徒弟,御器离开擂台,留下句:“算们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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