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斜她眼,说:“又不是猴子。”
原来唐朝就有猴子捞月故事啊?
系花嗔道:“你认真点行不行,不许你嘲讽偶像。”
忙在系花耳边说:“估计是喝多就这样,有个哥们喝多就说自己是树袋熊,在衣架上待夜。”
系花恍然,往李白那边挪挪,笑着说:“李白问你,你对自己哪首作品
等他适应会环境,大声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俩人把你带到地方以后你签没签过个文书?”
“……依稀是签过,说什仙界什年,心想到这里人为刀俎为鱼肉,要签便签吧。”擦完水以后李白开始像正常人样说话。
高兴地说:“签就对,这不是地狱是仙界,你可以在这待年!”到不是想骗他,现在反正跟他解释不清,不如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身登极乐,谁乐意在地狱待着呀?
李白摇手道:“你莫诳。”
拉过中文系系花来指着她白玉小腰说:“地狱有这漂亮MM吗?”
李白!跟朱贵要条毛巾擦着继往开来汗,虽然很白,但也知道李白之强,震烁古今,某词人说过,李白之后,就再也没有诗人……
老头诗写确实好,像“鹅鹅鹅,白毛浮绿水”……呃,这是骆宾王写,那就是“汗滴禾下土”,哦,是李绅写。
反正写好。
擦完汗把毛巾递给李白,小心地问:“您这是打哪来?”
李白擦着头上水,迷迷糊糊地说:“这……是哪?”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个“群魔乱舞”地方,镭射灯洒下万点金光,舞池里男男女女发泄着剩余体力,形似抽搐,表情狰狞,混合迪曲在四面八方吼着:“闹闹,闹闹闹闹,闹闹闹闹——lonely,lonely,lonely……”
李白看眼系花,摇头晃脑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见系花脸红,问她:“他说什,跟你耍流氓?”
系花瞪眼,坐在李白旁边说:“听你刚才说,你好象支持李白是醉死宣城说法,为什不同意后两种呢?”
李白愕然:“什后两种?”
“难为你这喜欢李白却连他仙逝三种传说都不知道,后两种种是说他病死当涂,还有种是说他酒醉后看水中映月,扑身去捞——”系花面泛潮红:“喜欢最后种说法,好浪漫哦。”
李白稍微清醒点,如释重负地说:“终于到地狱。”
郁闷地说:“应该说您已经出来,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在人间,是什时候什地方?”
“……宣城吧,记喝着喝着酒就来俩人拿链子锁,还以为又是李璘(反王,李白入过其幕府)事呢,结果他们说死——这不就到地狱吗?”
无语半天,看来这给李白第印象很不好,正想解释,李白忽然眼看见刚上舞台杜兴,指说:“噫嘘唏!鬼里头也有这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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