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要什酒?”
电话响,接起来直接说:“进门左拐就看见。”
刘邦哦声挂电话,招呼着另外三个朝们走来,他什时候买电话都不知道。
刘邦见就说:“怎又想起在外面吃?”
李师师说:“今天们去看家具,这顿就当是正式庆祝表哥和表嫂订婚吧。”
刘邦挥手:“那这顿请。”
出来,拉出几条雾蒙蒙宝气,停住以后仍然荧荧润润,像在不住眨眼。这个东西她来那天都没见过,大概是早就收起来,这也难怪,看那珠子在金簪里老不结实,她以前经常在阁楼皇宫里走动自然是步履轻盈还行,现在老得帮包子剁个馅刷个碗什就不能总戴着。
包子抓过那珠子,手明显往下沉,开心地说:“哟,还挺重呢。”说着拿在灯下打量着,“表妹,你是不是上当,这个怎不如玻璃亮啊?”
李师师笑道:“把玻璃珠子拿到们那,确实要比这个还值钱。”
包子听她这说,以为真是地摊货,从脖子里拉出十字架卸下来,把绳子头抿点唾沫穿起珠子挂在胸前,那珠子被灯打,氤氲气大散,虽然不晃眼,但连包子长什样都看不大清。
尽管不大懂,但毕竟在当铺干这多年多少有点眼力,那珠子看就不是凡物,而且能被李师师这个二国母珍而重之,只怕在宋朝也是无价之宝,至于李师师所说不如玻璃值钱云云,完全是偷换概念,宋朝有玻璃吗?包子以为这只是个代表心意便宜货,所以二话没说就收下。
说:“你小子哪来钱,哟,还夹个小包,里头揣板砖没?”
刘邦嘿嘿笑:“打牌赚点小钱。”
那个刚过4级服务员见们人来全,拿着菜单过来,先要个鸳鸯锅,然后端着路海点,什羊肉肥牛毛肚鱼丸,什生菜茼蒿油麦菜红薯宽粉,看看不解恨,说:“你们这除这些还有什?”
“炒菜也有,特色菜是清蒸鱼头。”
“拣最大来俩。”
李师师看眼,意味深长地说:“表哥,真觉得那栋别墅不错。”言外之意很明显,要把珠子卖换房子。别说小别墅,这颗珠子能换这世界上任何栋豪华别墅,可问题是敢换吗?
结结巴巴跟包子说:“戴里头,放在外面不好看。”
“是吗?”包子低头看眼,把珠子放进衣服里。光华大减之下,又能看清她脸。坏坏地想:或许以后们在嘿咻时候让她戴上还能起催情作用呢。
包子把拿下来十字架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说:“胖子和大个他们怎还不来呀?”
这时就见辆出租车停在门口,后门开,刘邦最先下来,他掏出个大揭盖电话,边拨号边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着,荆轲在最前面坐,打开车门不下,等着司机找钱,看就嘿嘿傻乐起来:这几个人,简直跟现代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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