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闻言笑
笑，他原意并不是和程声讨论这个问题。
他抬手揉揉程声
头发，说道：“确，可能古人就是把不曾见过、难以理解存在，都归为神话范畴里。说不定，那些只是
个全新、但早就灭绝物种而已。”
程声点头，大兵说进他心坎里。
“再吃点？”段奕问程声，又掰下小块面饼，凑到程声嘴边。
程声：“……”
程声微挑眉。
“直觉吧。在邵乘阳博士说他研究课题因为你而诞生时候，
就隐约有些猜测。”段奕说道，“何况你能力是那
……不可思议。”
段奕语气里带上点赞叹，他边说，边又掰下块面饼，征询般地看看程声，见程声不接过，便塞进自己嘴里。
三两下解决完块面饼后，他继续说道：“还记得们在帝京联邦大厦外储资料大楼里发现？”
“在地下十八层发现邵乘阳博士那些实验地方。在那张书桌上，还摊开着邵乘阳博士那些资料书籍，他在查神话信仰，甚至山海经。”段奕说道。
影……导师在寻找，应该就是他。”
段奕拿过笔记仔细辨别，他微微皱眉，倒是觉得这些泛黄旧照片里男人，与程声有几分相像。
程声知道段奕在想什：“你也觉得他和长得挺像？”
段奕顿顿，微点头。
程声轻吐出口气，他取出另张照片：“这是92年洪灾现场，是那人面容最清晰张照片。”
博士咽下最后块小面饼，并且拒绝大兵再次投喂。
“哥哥，南南也想要喂喂。”
“那些被奉若神明鸟兽，重明、鲲鹏、毕方、囚牛、嘲风、狴犴、霸下……他在研究它们，就好像它们是真实存在。”
程声扯扯嘴角：“导师有些走火入魔。”
“有些生物只是被赋予神话色彩，它们确存在，但并不如神话里那样扑朔迷离，奇妙神秘。”程声说道，“最出名就是美人鱼，想真正看到现实中美人鱼人，并不会喜欢上它们。”
现实里美人鱼原型，是儒艮，有点像海象，时常哭丧着张脸，看起来挺憨厚，但与美人鱼、海上塞壬传说美艳相差甚远。
“还有神话中接天神木，传说它高百仞，众神缘之上天，可实际却极有可能是远古某种留下来巨树。”程声说道，他对所谓神话、所谓被凡人捧上高台神明嗤之以鼻。
段奕看过去，瞳孔微缩，照片上男人面容，几乎和程声从个模子里刻出来，无论是样貌还是神态，几乎都如出辙。
只是照片上男人面部线条更加硬朗些，他似乎注意到邵乘阳镜头，正望过来，那双眼睛锐利无比，充满压力，哪怕是张泛黄旧照片，段奕也能感觉到那种如芒在背威压。
和总在实验室里窝着程声，看起来还有些区别。
程声看向段奕：“很吃惊？”
“有点。”段奕说道，“不过有点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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