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没有移动,说明那人只是个健康普通人,或许是推搡、逃窜、拥挤下,不小心就这跌倒在碎玻璃上,纯粹意外悲剧。
办公室隔间里桌椅都被打翻在地,资料文件洒满地,被血粘在块儿。
架子上测量仪器,放着没做完化学药剂,靠内几个实验室里片焦黑,像是被火燎样。
苍白墙壁上,到处都是凌乱血印,沿着二楼楼梯扶手那儿,仓促地延续到楼下。
程声看着眼前场景,熟悉又陌生,哪个房间里有哪些同事,茶水间里总有那几个人喜欢在里头浑水摸鱼。
时候你就会厌倦每天三点线‘正常生活’。”
杜南荣也跟着笑笑:“现在觉得,当初厌倦那种三点线枯燥生活,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深吸口气:“要是能恢复回去,定好好工作,天天给虎耳草浇水换盆。”
虎耳草卷着团泥巴趴在杜静书肩头上,闻言晃晃叶瓣瓣。
——重点是要有土啊啾!泥巴都快跑没QAQ
他几乎能想象出当时混乱场面,尖叫声、恐惧哭喊声……
就好像是投影在他脑海里样,栩栩如生。
行人找到安全通道,门从外面被张掀翻桌子堵住。
他们费点力气,才好不容易将桌子挪开。
桌子挪开,视野也打开。
安全通道门外,像是片废土。
大堂中央玻璃碎裂,几块巨大尖三角碎玻璃上,还插着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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