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涓漫不经心地摸张牌,三条,凑个暗杠。
侯世杰在他身后看热闹,熟练地吹捧:“哥这手气,如既往地好,你们今天都准备好钱啊!”
几轮打下来,郭绍输得最惨,脸不高兴道:“不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小徐总怎不走套路?”
“谁说?”徐涓边摸牌边笑,“明明是两手抓,这多年,哪样差过?”
“那不样,你最近不是特别得意?”郭绍戏谑道,“连们家小琳琳都知道你最近陷入热恋,天天在朋友圈秀恩爱,酒不喝,夜店也不泡,像个
郭绍好些天没见着他,十分惊奇,消遣道:“哟,你是谁呀,是们失踪小徐总吗?”
徐涓笑骂句:“就你屁话多,今天八点老地方见,你约人,都要发霉。”
郭绍自然满口答应。
徐涓哼着歌,去公司呆下午,十分“亲民”地和员工起吃顿工作餐,晚上按时赴约。
他们约在家会所,打麻将。
眼看,床头柜上摆着束新鲜插花,裴聿在花瓶上贴张便签,上面写:“有事出门,早餐在厨房,你睡醒时温度应该刚好,不烫。”
句尾画颗小红心。
徐涓揭下便签亲口,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
裴聿仿佛是个能溺死人温柔乡,他不知不觉沉醉其中,每天过得飘飘忽忽,直到进入9月,鸿城大学开学,裴聿开始上班,他们日夜不分“连体”状态才稍微收敛。
9月3号这天,星期二,徐涓早上亲自开车把裴聿送去学校,在车里吻别后,他调头回家,补个眠。
到场大多是老熟人,也有几个生面孔,这是正常,这种聚会看似毫无营养,但他们代表是个阶层,鸿城上流交际圈并非什人都能挤进来,但挤不进来也得想方设法往里挤,以至于,徐涓经常发现酒桌上有没见过人,不知道又是哪位带来朋友。
徐涓从来不在意,他虽然玩得开,但其实他不喜欢交朋友,玩这多年,除和他起长大表弟侯世杰,能算得上朋友只有个郭绍。
可他和郭绍虽然彼此知根知底,他却打心里认为郭绍是个比他还不学无术脑残富二代,他们除起败家,很难产生精神上交流。
因此,可以这样说:徐涓没有朋友。
硬要算话,裴聿是比较罕见、和他在定程度上交过心人。
中午裴聿打电话告诉徐涓,今天晚上他们院系组织聚餐,八成很晚结束,而且他要回自己家翻书,查段资料,可能会忙到半夜,叫徐涓别等他,他晚上留在鸿大,不回来睡。
徐涓表示遗憾,又在电话里跟裴聿腻歪几句,电话挂,徐涓遗憾立刻烟消云散——今天晚上他终于自由。
天知道,自从和裴聿好上,他都多少天没出去玩?
明明是只野生花孔雀,活生生被养成家禽。
“嗨,朋友,忙什呢?”徐涓给郭绍打电话,“晚上出来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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