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手抖？”
“
尽力
。”徐涓虚伪地说，“可能信号不好，视频清晰度不够，要不这样吧裴老
接通，裴聿
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个多星期不见，徐涓忍不住盯着他多看几秒，越看越觉得这张面孔如此完美，实在是造物主恩赐。
但两人隔着视频无声对视，比面对面还尴尬。裴聿明显不好意思，皱皱眉，警告道：“徐涓！”
“……”
这是他第次叫徐涓名字，之前都是满口“徐总”。
徐涓想笑但忍住，本正经地调成后置摄像头，边往书房走边说：“裴老师，你这
喜欢书法，自己有学过吗？”
“累啊，但是家就这样，哥和姐小时候也是这过来，当时累得不行，但看到他们长大之后都变得那好，又很羡慕，所以咬咬牙也就忍。”
徐涓说全是实话，但他隐瞒后半句：他只忍到二十岁，后来就放飞自。
裴聿沉默几秒，突然说：“知道你姐姐徐晴光，她是位很有名钢琴家。”
徐涓惊，为以防万，立刻说：“姐有对象。”
裴聿：“……”
。”
徐涓委屈：“堂堂人民教师，怎这不讲道理？竟然剥夺话语权。”
裴聿道：“话语权是这个意思？这叫发言权。”
“……”这严格，徐涓怀疑他有职业病，“上学时成绩最差门课就是语文。”
“其他都很好？”
“算学过吧。”裴聿说，“但是业余学法，没你那专业。”
“也不算专业啊，师父有好几个徒弟，是最不争气个，也就裴老师肯赏脸，愿意夸两句。”
徐涓进书房，把他藏品都拿出来，幅幅拍给裴聿看。
他嘴上说自己不专业，但介绍这些字画时候，每拍到幅，就把作者风格和生平都详细讲遍，还会对比讲解他们风格差异和各有优劣之处。
说得很好，但他故意不好好拍，呈现在镜头里画面很模糊。
对话忽然停下来，好不容易聊得这顺，徐涓不想停。
他下床洗漱，稍微打理下自己，掩藏好刚睡醒痕迹，换身衣服，然后给裴聿发视频邀请。
裴聿没接，打字问：“干什？”
徐涓道：“家有很多字画藏品，有不少名家真迹，也有自己写，你想看看吗？”
这句发过去，他又按视频，裴聿果然接。
“对呀，数理化生基本满分，是竞赛选手，外语也满分。”
徐涓没有吹牛，裴聿将信将疑：“你读书时这用功，不忙吗，怎有时间练书法？”
“……”
看来裴聿真很在意他书法技能点，徐涓有点得意：“时间是挤出来，不仅学书法，也学音乐，从九岁那年开始，基本每天都睡不饱，上学、上外教课、书法课、练琴、画画，偶尔得到空闲，能和别男孩起去踢球，能高兴整天。”
“……真？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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