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高乐章道:“高公子不必对着侍从耳语,即便你现在让人去调走档案也晚。”
高乐章顿时脸色难看,他作为尚书之子虽身份显赫却毕竟无官无职,滥用私权打算被点破,要
这番勇敢执拗态度让高乐章神情更加柔软,看向裴凉眼神也如刀般锋利。
裴家天下第楼再是出名,说到底只是开酒楼,如今开始没落,靠个年轻女子苦苦支撑,从设局针对到逼对方比拼厨艺,说白只是全心上人想堂堂正正赢回切心愿。
实际要对付这样家人,对他们这些权贵来说,不比按死只蚂蚁难。
但因裴凉数次颠倒黑白,屡屡戳中心上人痛苦和逆鳞,高乐章几人看裴凉则带上狠意。
裴凉却像没看见般,根本不理会魏映舒话,反倒是对魏母道:“果真不愧是拿捏得魏厨死死,犯下滔天大祸害自己结局凄凉也不离不弃人,怕是比您女儿更知道怎使唤周围这群公子。”
语出,满堂哗然。
谁也没料到当年那场八卦竟然还牵扯到人命。
魏母和魏舅两人大惊失色,不顾场合打断裴凉:“你胡说!”
“顺天府衙门里还有存档,是真是假查便知。”裴凉道:“天香楼大厅又不是升堂口,二位不必抢着辩解……
又笑笑:“只说出人命,还未说具体如何,二位就这般急躁,可是想起当初经营分店些事?”
这话没掺假,在裴凉看来,魏映舒虽然人见人爱,但论利用别人爱慕好感谋好处,十个她也比不上她那看着老实巴交娘。
这妇人在原着中可没少间接支使那些爱慕者谋方便图好处或者解决麻烦,偏手段还非常高明,即利用人家,又半点不让女儿欠人情,从不做任何承诺。少年腔爱慕和冲动,这婆娘最是知道怎引导暗示,连话柄都不留。
魏映舒闻言激愤得脸颊通红:“你无耻,你个未出阁女子,居然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与几位公子只是君子之交,他们只是知晓遭遇后义愤填膺,来这里做个见证罢,休得辱名节。”
几个年轻公子自然又是点头澄清又是对裴凉厌恶至极。
裴凉却笑道:“没有羞辱魏姑娘意思,不过魏大娘能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笃定高公子会替你们剔除节外枝?”
魏母面相老实,但真是个心眼活络,口齿伶俐。
她忙道:“裴小厨好会信口雌黄,谁人不知分店当初就是家那人经营,他走便倒闭。你说死人,这是谁责任?”
说着又哭道:“可怜家那人,死还要被小辈泼脏水。”
魏映舒对裴凉已经忍无可忍:“够,裴姑娘,你不想交出天香楼,咱们再比便是。无论多少次,都会证明爹才是有资格继承天下第楼人。”
“爹为裴家做牛做马这多年,到头来惨遭驱逐掠夺,无所有,不到四十便早早没,裴姑娘但凡还有点良心,就不要辱亡父,有什冲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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