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愣
愣，心下有些猜测，转而拐进前队长
直播间，恰好看到前队长举着手机破口大骂：“这土豪金谁啊，这
无聊，李柏奚脑残粉？也幻想被骚扰？”
程平冷笑着捏捏指关节。
土豪金：【是你爷爷。】
前队长水友慌忙提醒：【土豪金杀过来！】
“啥？”前队长放下手机看屏幕。
主持人没回答。
此时前队长带进来水友已经搅乱
池春水，通刷屏，将整个弹幕风向都引到这件事上，放眼望去全在吵架。
主持人措手不及，又不敢出声打扰李柏奚，时间焦头烂额。
正在此时，行超大字号土豪金字体挂上画面顶端：“尊贵用户‘什苹果都爱吃’进入直播间。”
程平：“…………”
但后来经人提点，又觉得可能是李柏奚。
前队长如今破罐破摔，每天全靠博人眼球维持直播间人气。弹幕唯恐天下不乱地提到李柏奚，他便猜到水友想看什。
前队长咕哝句“打个招呼吧”，便拿起手机登上小号，对着镜头点进李柏奚直播间。
李柏奚正在作画。看直播简介，似乎是先前旅游时在某处村落暂住过，想为当地人做点事，所以开场公益直播，画是村里孩子肖像，事后拍卖所得全部捐出。
他低头作画没法看弹幕，所以旁边还坐个主持人，负责从弹幕里挑些问题，念出来让他解答。
此时土豪金已经杀红眼，展开爆破工程。
前队长不明就里，只觉得“与土豪金对喷”好赖也算个噱头，还特地私聊房管，嘱咐句别封这人。他开播以来，论骂战还没怕过谁。
没想到刚对上几句，就惊觉遇上行家里手。论手速，论火力，论规避系统屏蔽词意识，对方都是等，又兼超大字体加成，打得他连连吃螺蛳。而且阴阳怪气起来，竟句句戳他痛点。
前队长心下暗惊，想暗示房管封人也来不及。其他水友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他原本是在家窥屏到现在，看不下去，决定登录开喷，却完全忘记自己三年前充过多少钱。
置顶大字给他唱名，他自己先吓跳。转念想，反正也没人认识他，唯有可能认出这个id李柏奚正在岁月静好，事后也不至于无聊到看直播回放。
于是定下心来，干脆又充笔钱买新特效，放飞自
大杀四方，喷得全场只剩金字。
也算他眼神好，捕捉到条被挤到最底端弹幕：“XXX干。”
这个XXX是前队长黑称。
前队长这边水友见有互动环节，开始大肆怂恿主播参与。
前队长笑道：“你们不就是想看这个吗？”说着拿手机敲下行弹幕发出去：“描述下你当初骚扰程平细节？”
哦！水友兴奋。
前队长连刷几条，终于引起主持人注意。主持人脸色变变，只说：“房管处理下。”
李柏奚听见，问：“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