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扣扣眼睛亮。
李柏奚:“你剖腹谢罪吧。”
“……”
马扣扣哇哇大哭:“想回复邮件来着,可是他已经把拉黑!还托共同熟人去带话,他却拒绝跟见面,说要彻底忘。”
“你活该。人腔真心被你糟践两次!”
“?”
马扣扣:“英语那菜,说他能听懂,他说只能靠猜。”
“???”
“只见他怪严肃,也不敢打断,就直点头。”
李柏奚抓狂:“你就不能老实告诉他你听不懂,让他拿出手机打开在线翻译吗?”
李柏奚开始脑壳疼。
回国闯荡三年后,马扣扣在化妆业内也初步奠定地位。今年参加场国外活动时,他发现埃尔伯特也在现场。
隔着人群望见埃尔伯特愈发冷峻优美侧脸,马扣扣心痒难耐,便想拉着他叙个旧。
埃尔伯特很给面子,真被他约出来。
然而,俩人对“叙旧”内容显然存在认知差异。
是你说方便讲话餐厅?”
马扣扣:“哎呀,高档餐厅来不及预约,这儿吵成这样肯定没人偷听得到,安全。”
李柏奚下筷子红肉:“孩儿,士别三年,你倒愈发抠抠索索。”
马扣扣:“母亲!您救这回狗命,事成之后您要吃米其林八星都给您镶上去!”
李柏奚:“?”
“哪儿想得到啊!以为他就是打炮前后随口说两句情话助兴,谁能想到他会动真格?这事儿换你你敢信?”
李柏奚犹豫下。
确实不太敢信。
马扣扣颓然往后靠:“现在什也不肖想,都成泡沫。唯愿望就是当面
马扣扣低头对手指:“怕这边坦白,他就意识到三年前也没听懂。”
李柏奚:“…………”
马扣扣:“然后呢,俩最后也没能来发,想着他是不是酒喝多不行啊,遗憾地回国。结果回国第二天,发现邮箱里多封很长很长邮件,是他发来。这回终于拖进翻译机。”
马扣扣欲哭无泪地亮出手机屏幕:“您看看吧。”
李柏奚目十行地扫完,淡淡道:“不然这样。”
马扣扣想是干柴烈火再点发。
埃尔伯特却把他拉去露台,喝酒长谈。
马扣扣耐着性子喝到半醉,心想这气氛总算酝酿得差不多吧,正对他暗送秋波,却见他望着自己,脸肃穆道:“……”
李柏奚听到此处,疑惑地问:“所以他说什?”
“不知道啊。”
马扣扣搓搓手:“三年前鹤伞杀青那会儿,你不是提前几天跑路吗?替你做完扫尾工作,吃完杀青宴,就也回国。”
李柏奚:“嗯。”
李柏奚:“……嗯?”
他抬起头看着马扣扣:“埃尔伯特呢?”
“打完分手炮,分道扬镳——否则又能怎样呢?还能吃死这大众男神不成?露水情缘罢,大家心照不宣,好聚好散……至少在眼里是这样。”马扣扣又是脸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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