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化妆
，蓝精灵跟阿凡达在线battle吧】
……
条被挤到最底端
可怜弹幕挣扎着飘过：【这土豪手速是真实吗？】
土豪在直播间里大杀四方时，李柏奚还在有条不紊地抠细节。
他似乎忽然对修容与高光产生浓厚兴趣，用细致到近乎多余动作涂抹着。如此修饰整整二十分钟，新欢脸瞧上去几乎没有变化。
程平看着那串串冷嘲热讽弹幕，终于忍不住临时注册个账号，开腔喷人：【说什
呢？上善若水懂不懂，这样才切题！】
然而弹幕风向已定，他辩解都淹没在骂声洪流中。
【对面至少画水，你这连滴都看不出来啊！】
【
十五岁侄女都能化成这样……水平不够，忽悠来凑？】
程平跟人对喷几条，孤掌难鸣，怒而退出直播间，打开充值页面。
弹幕沉寂阵子，再次缓缓刷起：【……就这？就这？就这？？？】
李柏奚表现，说“乏善可陈”都是客气。
他规规矩矩上底妆，又规规矩矩描画眉眼，用全是裸色系，每步都规范到乏味，活像是化妆入门101现场教学。
观众们耐着性子看他忙活到现在，个亮眼细节都没有。
师弟站在边冷眼旁观，似笑非笑。
师弟也注意到李柏奚样子，不等主持人友好串词，就微笑着主动问：“师兄，你觉得这个妆如何，有胜算吗？”
主持人：“……”直播时问这问题也太不怀好意吧！
李柏奚看向师弟，也露出微笑。
主持人正想搬个台阶给他下，就听他彬彬有礼道：“就这？”
【…………他说啥？】
师弟笑意渐转索然无味，甚至隐隐有几分愠色。
他当
半分钟后，行闪瞎人眼金光大字挂上直播画面顶端：“尊贵用户‘什苹果都爱吃’进入直播间。”
土豪专属通知足足挂十秒才消失。
紧接着，土豪专属·超大字号·金色弹幕刷满屏：
【原来这就是高端鉴赏大师吗，拜服】
【四个字有三个看不懂，总之哪个蓝就投哪个呗】
美妆越往高端走，就越讲究个性与棱角。然而这次题目是“上善若水”，却要圆融、要不争。所以李柏奚必然会走条润物无声路线，在人脸上画工笔画。
对他自己来说，这倒是看山还是山。
但李柏奚似乎忘点：此时决定他们输赢并非什艺术大佬，而是群看热闹不嫌事大普通观众。
谁吃饱撑，去慢慢琢磨你背后意境？
果然，直播间底下显示实时投票栏里，李柏奚那头票数惨不忍睹，那些被他句“就这”勾起兴趣家伙期待落空，纷纷报复性地转投给师弟。
【嚯！老逼王！】
弹幕瞬间爆炸，排队刷起“就这”。
起范儿如此之高，所有人胃口都被吊起来。
主持人整个人都木然，无力道：“那请李老师开始吧。”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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