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这问题
也想
很久。他是个化妆师，又是艺术家庭出身。你有没有发现，他真
很喜欢跟你合作项目？也许你对于他是个特别理想模特……说得再狗血
点，你是他缪斯。”
程平陷入沉默。
经纪人看他不说话，又叹口气，认命道：“不管怎
说，这电影至少是个学习机会。会让人跟剧组对接，你就认真准备吧。”
开机前准备时间只有个多月，程平又要减重又要练英语，忙得不见天日。这恰好又给他借口，不去想李柏奚事。
直到收到对方发来信息：“听说导演劝你学点基础绘画？”
经纪人叹口气：“见过很多小有名气孩子毁掉自己。换作其他人，劝不住也就算，但你不样。当时你说要闭关磨练演技，整个团队帮你把所有通告延后，让你潜心学习。大家都看得出你是好苗子，都想保护你……”
程平有些动容：“谢谢。”
经纪人：“谢谢，但你不需要？”
程平：“。”
经纪人把话摊开：“演员说到底只是个工种，哪个职场不需要熬呢？等你熬到张影帝那地位，小情人想养几个就养几个，再也没人管得到你！那李柏奚如果是真心，就该知道现在离你远点……”
张纸，让他将上面答案全背下来。
事后他想明白，整个quiz环节应该都是自己团队去找节目组安排。
以此为契机，后期那些舆论反转，自然也是公关手笔。
程平心中有愧。
他回忆下自己入行至今大大小小风波，最后全是经纪人摆平。
程平：“是……正在找老师。”
电影会出现弘作画镜头，导演希望他至少学会怎用笔，免得穿帮。
李柏奚：“这儿有个老师想毛遂自荐，不收钱。”
程平：“……”
程平脑中想着逃避，手指却
听到李柏奚，程平有些恍惚。
那天在日料店里，李柏奚没能得到第二次机会——因为服务生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上菜，两个人光速分开。
程平酒都被吓醒，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人家店里干什。他匆匆扒几口饭，就落荒而逃。
当时场景过于尴尬，事后两个人都没再提起。
此刻提及李柏奚，他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气，虚弱地反驳：“就像你之前说，如果不是真心，那他能图什？”
起初他还没走出前队长阴影，对演戏也不甚积极，还因为脾气干下很多傻事。直到后来抱着各种不服和不忿，终于对演戏认真起来。这路经纪人可谓尽心尽力，功不可没。
程平已经不是最初那个愣头青，见多各路妖魔鬼怪，他能分辨出谁是真心为自己好。
他从枕头里抬起头，打个电话给经纪人，老实巴交道：“试镜之前那次吵架，是脾气太急，抱歉。”
经纪人声音如既往地公事公办：“道歉就不必，那天劝那多，你愿意听意见吗？”
程平：“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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