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奚此时恰好不想见人，闷头走
段，耳中忽然飘进人声，似乎是程平在和经纪人躲起来说话。
他意识到自己闯入另场私人对话，转身想走，却隐约听见自己
名字，脚步迟疑下。
经纪人是来传达公司意思。
“
们开会，致认为你不太适合管理自己社交帐号，希望你将它们全权托管给专人运营。
可小花明示暗示，他居然从头到尾视而不见，丝毫没有感觉到。
这刻，李柏奚被迫直面些事情。
当初他发现程平吃醋时，真没在笑吗？
昨天他用新注册小号喷天前队长，是闲着没事干吗？
昨晚他躺在床上失眠时，心中沸腾着情绪只有焦虑和愧疚吗？
她难道不是对程平……？
这念头还没转完，他已经回忆起来，小花每次接近程平时候，自己似乎都“恰好”在旁边。
当时他以为小花不好意思跟程平独处，需要个幌子。却没想到这幌子另有其人。
见他迟迟不接过点心，小花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眼中渐渐蓄起泪水。
李柏奚连忙接过来：“谢谢，会吃。”
地劝两句，却见小花转过头来，期期艾艾道：“李老师，想跟你单独说两句话，可以吗？”
李柏奚：“？”
程平：“？”
小花：“明天就杀青，有点事跟你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李柏奚只能满肚子问号地跟着走。
他突然想起小花还没等到答复。他温柔地拥抱小花下：“对不起，可能没办法喜欢你。”
小花自然将这句话解读为取向宣言，伤心之余反而释然，轻轻吁口气：“好吧，那们就做姐妹吧。”
李柏奚娴熟道：“当然，以后你就是妹妹。”
他转身走，看上去云淡风轻，实则每步都踩在棉花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往哪儿走，无头苍蝇般乱转片刻，进个陌生出口。
说是出口，其实是摄影棚之间连通狭窄走道。因为灯光坏，黑黢黢，剧组成员宁愿从棚外绕路也不会走这条道。
小花这才起死回生，磕磕绊绊道：“如果猜错话，请你千万不要介意，但实在非常非常想知道……你应该是双性恋吧？”
这幕突然，觉得好熟悉。
小花：“也有同性恋朋友，但你跟他们不样，看向女孩子目光也不样……如果猜错话，真非常非常抱歉。”
这字句听在李柏奚耳中，都不啻惊雷。
熟悉啊，当年他游戏花丛，以这句问话为开端，谈过多少个美女？
程平瞪着那俩人背影犯懵。
经纪人：“正好，也有事跟你说。”于是带着他朝另个方向走去。
小花把李柏奚带到无人处，转头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但那绯红脸颊已经代替言语表明切。
小花递来只精致礼盒：“这是自己做点心……里面还有想对你说话。”
李柏奚被震惊到忘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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