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身上没有武器造成伤口,只有块块青紫淤痕与纵横遍布全身抓痕,眼望去皮开肉绽,血痂连着血痂,还有尚未
庾晚音:“?”
庾晚音气不打处来,又扬起手来。
夏侯澹脑袋缩,锲而不舍地说完:“你引起朕注意。”
庾晚音腔怒火正鼓胀着,忽然如同被针扎破气球,半天不知道该摆出什表情。
倒是夏侯澹眼中多丝笑意,伸手去拉她袖摆:“消消气。”
“看来是读过。既然全都知道,你可以好好考虑下再做选择……”
“啪”,庾晚音抽他耳光。
夏侯澹整个脑袋偏向边,半天没动静。
庾晚音胸口起伏:“所以,你回来,但是躲着不来找,却派阿白去打发。”
林玄英:“……”
目光轻飘飘地转向另侧。
庾晚音猛然起身,动作太快,险些带倒旁灯烛。
林玄英似乎想扶她把,她却已经踉跄着走到那张帘布前,把扯开它。
夏侯澹对她笑笑:“好久不见。”
昏暗烛光下,他围狐裘,拥炉而坐,脸上却殊无半点血色,显出几分鬼似青白。帘布掀起风吹得灯影摇摇晃晃,他半身隐在浓重黑影中,长发披散,身周戾气如墨水般洇开。
以有自己人生……你本不必担负这切。”
他眼睛远远亮过这星烛火,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然而这问放在这幕,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庾晚音脑子里想全是:他刚才在对谁说话?暗卫去哪儿?
“不担负……”她笑笑,“谁来担负呢?你?”
林玄英目光黯淡几分:“说过毫无兴趣。”
庾晚音甩开他手。
夏侯澹:“。”
庾晚音双手抓住他狐裘衣领,把扯下来,又去脱他中衣。
夏侯澹躲躲:“久别重逢这热情吗……”
庾晚音根本不搭理他插科打诨,三两下扯下他衣襟,露出底下肌肤。同时她也明白那淡淡血腥味由来。
林玄英从帘布后探出半个脑袋:“那回避下。”
帐中两人谁也没理他。
林玄英默默走。
庾晚音声音愈冷:“你是真觉得这种时候,会甩袖子走人?”
夏侯澹终于动动,缓缓回过头来望着她,眸光微闪,虚弱道:“从……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朕。”
庾晚音:“……你去哪里?”
夏侯澹平静道:“正如刚才阿白所说,如果你想离开话,现在就是最后机会。”
庾晚音又上前步,鼻端闻到淡淡血腥味:“路上发生什事?北叔呢?”
夏侯澹充耳不闻:“你读过信?”
庾晚音陡然间心头烫,竟是怒火中烧:“闭嘴回答问题!”
“那是谁呢?”
林玄英:“。”
庾晚音本是随口问,看见他平静面色,却忽然顿住。
“那是谁呢?”她又问遍,“这里还有别主事之人吗?”
林玄英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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