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泊眯眯眼,对着侍卫抬起手。
“金大人此言差矣!”
个年轻*员突然大步走出来:“李大人求见陛下,乃是因为此等机要之事,确需陛下亲自定夺。却不知金大人口中无事生非是何意?”
这人正是邶山下,bao露拥皇党之。
他这牵头,余下拥皇党面面相觑,都有些蠢蠢欲动。
当日邶山兵变,文武百官慌乱之中,都下意识地朝各自选择阵营逃去。也正因此,不少隐藏拥皇党都,bao露在端王眼中。
此时这些人被他扫过,顿时阵颤栗,将头埋得更低,心中叫苦不迭。
谁叫他们押错宝呢?
夏侯泊收回目光,慢悠悠道:“本王倒是有些好奇,李大人究竟有何要事,非要在此时打扰陛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显然李云锡若是再轴下去,个“妖后党羽”罪名便要扣下来。
脚下,边军刚刚撑起巨石,将双腿被砸烂端王拖走,大地就突然开始震荡。
地动山摇,土石迸裂,即使是最训练有素将士也摔得东倒西歪,全场几乎无人站立。
在那片混乱中,山上李云锡等人却奇迹般保住性命。追杀他们兵士被震下去,他们几个却牢牢抓着树根躲过劫。
待他们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夏侯澹和夏侯泊都已经不见。只能看到数驾马车在叛军护送下,朝着皇宫方向匆匆远去。
也正因此,众臣心中始终有个疑问。
方才他们瞧见端王眼中凶光时就多少领悟,现在想明哲保身已经晚。就算当时缩头鹌鹑,以端王缜密多疑性子,自己此生断无出头之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搏。
到这关头,众人难免也被激起丝血性。个篡位如此嚣张,还有没有天理!
个接着个
李云锡仰头直面着端王:“臣以为——”
“臣以为当日邶山之变甚为蹊跷,尚有许多疑点未明,需禀告陛下。”
杨铎捷缓缓走到李云锡身侧与之并列:“单凭区区个刺客面之词,便要给国之后定罪?”
“说得对呀,”尔岚紧随其后,“庾少卿贵为国丈,未经审理就关押入狱,不知循是何律法?”
“放肆!”有端王党叫嚣开,“殿下,这几人无事生非,居心叵测,应当拿下彻查!”
而李云锡将它问出来:“敢问端王殿下,臣等何时可以面圣?”
殿上夏侯泊垂眸望向李云锡,眼中片阴冷。
然而李云锡当初不怕夏侯澹,此时更不会怕他,甚至宛如站到舞台中央,脸英勇无畏地回望过去。
对视几秒,夏侯泊似乎是想露出个微笑,结果只牵动半边脸肌肉,笑得分外狰狞:“本王刚刚说,陛下重病,需要静养。而且妖后还流窜在外,谁也不知道她会使什妖法祸乱朝纲,宫中近日还是防备周全些为好。因此,本王不敢让可疑人等面圣。”
他将“可疑”二字咬得很重,目光阴恻恻地扫过几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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