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你受伤?”
他声音很近,似乎就坐在旁边。庾晚音试着伸手摸索,摸到他手,轻轻握住。
她不想让他在这时分神担心自己,语气轻松:“没有。”
夏侯澹五指很凉,顺着她手腕路向上摸,最终停在那个血
北舟运足目力,在黑暗中直奔最大墓室,回身脚踹向顶门石。
顶门石缓缓倾倒,像是宏观版多米诺骨牌,推动着巨大石门逐渐合上。
余人纷纷抢入,从越缩越窄门缝间挤进去。大门轰然合死,顶门石归入凹槽,与石门和地面形成三角。
最后缕光线消失,墓室内陷入片漆黑。
紧接着,外头传来砸门声。
北舟又放两枪,眼见着林中冒出黑影不断涌来,援军还不见踪影,手中弹药却所剩无几,当下低喝道:“走。”
北舟背起夏侯澹,两个暗卫人负起太后,人拖着图尔,带着几个伤员出后门。
四面八方都有人追来,端王安排埋伏似乎是见任务即将失败,索性破罐破摔,全员出动。
雨水瓢泼,庾晚音百米冲刺。
墓道还在修建,入口处没有铺满地砖,泥地已经化作水洼。步踩进水里,整只脚深深陷入烂泥,只能再奋力拔出来。
狂转动声音。
半晌,他含恨道:“真没有解药。羌国那女人只给毒。你能让太医想想办法?”
夏侯澹:“……”
夏侯澹:“那你就努力为朕祈福吧。”
门边北舟突然跪地,将脸贴在地上聆听:“有大队人马在上山,应该是禁军。”
庾晚音屏息聆听会儿,厚重石门岿然不动。她仿佛下子被抽空力气,就近贴着墙坐下。
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时间只能听见太后呻吟声。
群各怀鬼胎阴谋家,在黑暗与坟墓里相依为命。
庾晚音后知后觉地发现肩上剧痛。她抬手摸,摸到暗器划出血口子。
她吸口凉气。
跑得最快追兵已经将他们拉进射程,五花八门暗器投来,落在后头伤员几声惨叫,当肉盾。
北舟负着人还是马当先,整个人几乎是飘过水面,踏上墓道石阶,头也不回地奔下去。庾晚音蹚着水紧随其后,身后又是声撕心裂肺惨呼,太后也中招。
她在下班路上熟读盗墓小说,知道为防盗墓贼,所有地宫里都有个地方由石门隔开,门后还有卡死机关,从外面时半刻绝无办法打开。但旦进去,也就再无退路,石门破就只能任人瓮中捉鳖。
情势不由人,她三阶三阶地往下跨,口中指挥道:“主墓室!”
视野暗,终于进地宫。
众人尚不及松口气,他又飞快起身朝外放枪。
“林中埋伏人奔来。”他语速飞快,“先逃,撑到禁军过来就行。”
逃,又能逃去哪里?
庾晚音猛地回头看向后门,当机立断:“进地宫!”
从享殿后门望出去,尚未封土地宫入口就在百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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