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请便。”
太后想起这事,蔻丹指甲就在掌心掐出印子。
她瞥谢永儿眼,横挑鼻子竖挑眼:“谢妃见到哀家,怎副忍气吞声样子?”
谢永儿个激灵,慌忙道:“母后息怒,永儿……永儿适才身体有些不舒服。”
太后:“哦?哪儿不舒服,说来听听。”
老头子唯唯诺诺地去,结果翌日早朝,那奏疏被字未改地宣读出来。
她勃然大怒,这回直接召夏侯澹,骂他目光短浅与虎谋皮,还不仁不孝,竟忤逆她意思,屈服于端王。
夏侯澹诧异道:“所以母后意思是,为不让端王如愿,应当再起战事,将中军活活拖死?”
太后柳眉倒竖:“皇帝真是长本事啊!”
夏侯澹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多谢母后夸奖。”
但总有忍耐不住时候。幸好他人设是个,bao君,突然发个脾气摔个碗,谁也不会觉得诧异。
后来,那样时刻越来越多。
再后来……他也渐渐分不清自己还是不是在演。
直到那天。
谢永儿锲而不舍,又努力地勾引夏侯澹几次,都没有成功。
庾晚音吁口气。脱离原作剧本之后,她心中空荡荡无凭依,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但走到这步,各人凭真本事斗智斗勇,她又能发挥多大价值呢?
“别聊,澹儿你今天不许再用脑子。”北舟用木盘端来几样小菜,又递给夏侯澹杯温水。庾晚音被他赶去边吃饭,余光里看见夏侯澹服下两枚药丸。
她诧异地问:“阿白这快就找到药?有用吗?”连病理都没查出来,怎治疗?
夏侯澹顿顿,含混道:“没什用,死马当活马医罢。”
“别乱吃啊,万恶化……”
谢永儿嗫嚅几个字。
太后还没
太后恨得咬碎银牙。
她甚至开始想念庾晚音。庾晚音独得圣宠那会儿,是个多好用软肋啊,她只要拿那小姑娘稍作威胁,夏侯澹便言听计从。
现在庾晚音入冷宫,她还能找谁?
太后眯眯眼,轻声道:“那个谢妃最近招摇过市,太过惹眼,哀家倒想管教管教。”
夏侯澹:“?”
她打扮得天比天妖娆,神情却天比天萎靡。
转眼又到本月初,众妃嫔去给太后请安时,个个低眉顺眼不敢抬头——都知道太后最近心情不佳,谁也不愿触这个霉头。
结果太后看这如丧考妣气氛,更是气不打处来。
她干不过端王,阻止不燕人出使和谈。
钦天监奏疏刚写出来,她就收到信儿,当即将那群老头子召来,威逼利诱番,想将这道奏疏压下去。
北舟:“没事,验过。”
已经恶化,夏侯澹想。
其实不管他吃不吃药、吃什药,都不影响这头疼逐年加重。
从偶尔、微微让人心烦钝痛,点点地演变成持之以恒凿钉入脑酷刑。
大多数时候,他都面不改色地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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