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莺歌燕舞之处,就连戏也唱得狎昵。化身美女鲤鱼精柳眉杏眼,咿咿呀呀声如莺啭,东边摇两步,西边摇两步,作
媒婆痣老鸨轻轻松松卸他下巴,将枚药丸塞入他口中,又将他脱臼下巴装回去,贴在他耳边道:“这是毒药,有解药。你得照说行事,事后才能来取。”
刺客头子:“你是谁?”
老鸨笑道:“少废话,去办吧。”
鬼门道后众刺客已经换好戏子行头,正在检查随身短匕,刺客头子阴着脸来。
刺客头子伸手,将捧短匕分给众人:“换上这些。”
刺客头子:“借步说话。”
他拖着老鸨走到角落无人处,收起匕首,威逼完又利诱,塞给她只钱袋:“下场,换们人上去唱戏,别惊动台下看客。”
老鸨掂掂钱袋,夸张地拍拍胸脯,惊乍道:“噢哟,可吓死,这点小事爷说声就成嘛,何必拿刀吓人……”
刺客头子不耐烦道:“少废话,去办吧。”
老鸨却还在喋喋不休:“只是们怡红院也有怡红院规矩啊,胡来是不行,有些细处还得请爷原谅则个……”
高手出现在怡红院。没去找姑娘,却在那蓬莱台下听起戏。
这情报倒是与庾晚音密信对上。
于是端王手下刺客们迅速聚集,混入衣香鬓影中。
所谓蓬莱台就是个戏台,只是因为设在楚馆内,与寻常勾栏瓦肆不同,布置得粉帘纱幕、香烟袅袅,台上演也不是什正经戏。
群色眯眯看客正冲那扭着水蛇腰花旦叫好,个媒婆痣老鸨穿行在人丛间,赔着笑收赏银。
有刺客不解道:“为何?”
刺客头子冷冷道:“上头指令,别问,换完就上台。”
众人只见这些短匕尖端绿莹莹,不知是什厉害毒物,只当端王要拿它对付这次刺杀目标。情急之下也无暇思索,出于惯性听令换上。
绣金屏风开,换新戏,是出鱼篮记。
阿白坐在台下跟着叫好,手执把折扇缓缓摇着,副偎红倚翠大爷做派。只是蒙面,看不出本来面目。
刺客头子干就是刀口舔血活计,哪有那多耐心给这老鸨,只当是威逼没到位,拳便砸向她肚子。
拳至半空,忽然无法再进半寸!
老鸨手捏住他手腕,便如捏着枚绣花针,甚至还翘起兰花指:“客官好凶哦。”
刺客头子:“!!!”
数招之后,刺客头子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刺客们转头四顾,很快搜寻到高大目标。
为首悄然比手势,众人散开,隐去鬼门道。
这鬼门道便是通向戏台门,以绣金屏风隔开。刺客们藏在此间按计划行事,迅速换上唱戏行头。
为首刺客却偷偷潜到那老鸨身后,作势与她勾肩搭背,冷不防亮出袖中短匕,悄无声息地抵住她脖子。
老鸨吓白脸,颤声道:“这位爷,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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